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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冰冷抗拒。“……”纪天音大口大口呼吸,重新驯服失控的异能。她在他怀里颤抖,听见背后男人喉结滑动的饥渴声音,自己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为什么?她指挥过千军万马,但推测不出布洛德的行为规律。明明刚才已经离开,却去而复返,强行标记。明明此刻用力的几乎要将她勒入身体,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反复咬破她的标记腺,注入自己的气味,仿佛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不安。……纪天音有一个秘密。她每次听布洛德说初遇的事都很想微笑。因为斗兽场根本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初识的确在那天,她却早在两个小时之前就见过他了。宜居等级分为优良中劣四类,最低等的干旱荒芜,几乎无法生存。蛮荒星,帝国最边缘的荒僻星球,三不管地带,由9颗劣等宜居行星组成,住民多为罪犯和流民,就算不是,进来后也会变成其中的一份子。一切星际法律不允许的娱乐活动都能在这里看到影子……赌.博,娼.妓,禁药,走私交易屡禁不止。纪天音生活在蛮荒星9区,是斗兽场的王牌。工作的主要内容为把菜鸡对手打得破破烂烂赢取奖金,用以命相搏的把戏讨好有钱人。她不讨厌也不喜欢这份工作,但因为能养活自己和家里那口人,所以一直干着。然而某个平凡无奇的傍晚,她前往斗兽场的路上遇见了一个人。那是个披着黑斗篷的男性alpha,兜帽边缘露出一小撮猫毛似的银发,扭头看路边的土沟。纪天音沿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土沟里躺着一个瘦小肮脏的孩子,是孩子也是小偷,然而不偷就活不下去,因为被抓挨了顿毒打,气息微弱,救不活了。蛮荒星昼夜温差高达三十度,天黑后寒冷彻骨,每天都有大量无家可归的人被低温夺去生命。纪天音早就见惯不怪,作为恶人没有资格同情。讽刺的是不远处就有温暖的豪宅庭院,院落种满抗寒的风信子和鸢萝,用比金子还珍贵的泉水浇灌植物。蛮荒星多为赤土,水源奇缺,绿色是罕见色。濒死的小偷望着不远处的绿洲出神,那是他一生都无法企及的地方,可惜除了那抹颜色,他什么都碰不到。穿斗篷的男人动了动手指,四下突然刮起一阵风。这个季节的白天只有燥热的西北风,那阵风却从南而来,经过庭院,夹裹一阵清爽的气息。纪天音站在那个孩子身后的下风处,闻到风信子馥郁的香气。与此同时,那个瘦小的孩子瞳孔放大,停止呼吸。男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裹住斗篷继续前进,总共停下不到五秒钟。纪天音却愣了很久。原来真有这样的人,给濒死的孩子送去花香,让他安心上路。纪天音记住了那个特殊的身影,所以在血腥的斗兽场里看见他时格外愤怒!原来他不过如此。于是斗兽场的王牌拨开人群,主动走到男人面前询问:“你好像很强,要不要跟我打一场?”如果赢了就让他滚出这颗堕落的星球,再也不许踏足。银发男人扯下面罩,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好啊,要是我赢了,你让我完全标记一下怎么样??”※※※※※※※※※※※※※※※※※※※※我更了!看到这行字的人都有齐杉的幸运异能加持!以及答评论区疑惑,现实里冰水混合物是零上4度,不是0度,0度只是理论温度第21章第一轮情潮已经结束。纪天音在欲望间隙里重温零星的过往记忆,然后被扯入下一轮猛烈的高热!挣扎,弹动,空虚感从身体直逼灵魂,从喉咙溢出的呢喃几乎变了声调。她的脸颊泛起潮红,死死握住的冰块在掌心没一会儿融化成水,下意识向粗糙的地方磨蹭。但不敢离开浴池,一旦那些溶于水中的信息素肆意扩散,布洛德会彻底失控。他现在或许已经失控了。纪天音觉得紧贴过来的胸膛异常灼热,困住她的力道之大,甚至让那道贯穿心脏的伤痕也在她背后留下深深印记!“omega的初潮会来得非常凶,我知道你想硬撑,但这里没有专用的低温舱,一定剂量的alpha气味会帮助缓解。”布洛德说话的内容无比正直,每一个字却混合着煽情的喘息。“那也……够了啊……”纪天音连抓住水池边缘的力气都没有,如果不是布洛德拦腰抱住,一定会软绵绵的滑向水中。“试试一边求我一边叫出来怎么样?”布洛德难以自持地试探,叼住她的后颈再次咬破。覆盖标记腺的皮肤薄而脆弱,恢复起来倒很快,刚有愈合的征兆却被人不知餍足的反复啃噬。一滴淡红的血沿着后颈滑落,被自下而上舔去。她的身体酥.软,从标记腺注入的alpha信息素流向全身,带出一阵又一阵麻麻痒痒的快.感。“敢成结就杀了你。”纪天音昏昏沉沉地威胁了一句,彻底失去意识。……在alpha信息素的覆盖下,初潮持续了六个小时便恋恋不舍的褪去。纪天音不在放满冷水的浴缸里,而是安稳的从床上醒来。饥饿和疲惫感涌上身体,想爬起来找点吃的,却只有指尖能够微微动弹。纪天音低头,身上套着白色吊带裙,露出的胸前印着五个淡青色指痕,勾勒出一只左手的轮廓。因为胸前毫无起伏所以那个印记异常完整,能看出指骨笔直,手的主人个子应该很高。纪天音打算翻过身和手印的主人谈谈,一条手臂突然从背后伸来横在腰间,不让她动弹。布洛德果然比她醒得早。“放开。”纪天音沉下稚嫩的声音。肌rou线条分明的手臂缩了回去……纪天音用打颤的肩膀撑起身体,半靠在床头,冷眼打量蜷缩在床被间的男人,银色短发乱蓬蓬的,湛蓝瞳孔亮得吓人。布洛德半张脸藏在床被里,慢慢慢慢的扯来丝被盖过头顶,像只遇到危险把脑袋扎进沙堆的鸵鸟。鸵鸟殿下说:“你别看我啊……”怪不好意思的。“我看看怎么了!”纪天音如愿以偿的见过他羞涩的模样,刷拉一声拽下被子!“……你没睡好吗?”两人的身高差足有半米,她又不喜欢看人时把头仰的很高,所以今天才发现他的眉宇深处日复一日的压抑着倦意。说起来,在玛丽安医院时,医嘱提到过他因为长久的精神负担而影响身体机能。“不是这几天才失眠的,但最近在渐渐好转了,你每天跟我说声晚安比吃药有用。”布洛德敲敲脑袋,“大概有三五年吧,你每天晚上都跑进我的梦里,扰得我睡不着。”明明是他主动梦见,却说她来梦里sao扰。纪天音揉着后颈:“都梦见我什么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