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3
的rou飞了……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三爷那你交代不过去!”两人算是搭档,阿力长得没有谢知言好,惯常是谢知言出面引诱,阿力负责做一些幕后工作,比如跟踪监视通风报信什么的,当然他也负责监视谢知言。干这一行,挣来的钱不是他们的,命也不是他们的,他们吃喝玩乐听令行事,要想打什么自己的小算盘,逃不过三爷的手掌心。黄浦江底不知道埋了多少具尸体,都是警告。“急什么,来来来坐下,喝杯茶。”谢知言伸手招呼,“我你还不了解么,三爷这么器重我,我怎么可能干那吃里扒外的行径?把余小姐送回去,自然是有原因的,附耳过来。”阿力半信半疑,听完他说的,有些不可置信的问。“真的假的?咱们可是盯着余家不短了,怎么不知道余家还有这层关系?”那可是军阀,三爷再能耐,也只是个沪市拆白党的头儿,见到道上其他几位老大也得点头哈腰定期打点,这会儿听说余家居然能跟军阀扯上关系,阿力后怕不已。这年头什么最厉害,不是高官也不是大财主,而是枪杆子。谁有兵,谁有枪,谁就是老大。看着谢知言十拿九稳的样子,阿力不由得信了三分,否则怎么解释他把余小姐放回家,难道是真爱?别扯淡了。干他们这一行,都是没心的,更不用说小谢还是这行的佼佼者。“信不信的,等我明天跟三爷汇报你就知道了,三爷自有他的消息来源可以查。”谢知言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又递给阿力一根,“要不是我无意间发现,等到动手了以后——哼哼,三爷这次说不定得感谢我。”烟雾袅袅中,他英俊的眉眼若隐若现,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阿力接过烟,也抽了一口。确定了谢知言没有别的心思,那两人还是共同利益所有者,说话并不太忌讳。“那是肯定的,谁要不长眼惹了这些势力,就是沪市的地下皇帝说换人也得换人来做!要我说,负责打探消息的那拨人也该紧紧弦了,这么重要的消息都探不出来,差点闯了大祸。”“就是,我早就看那帮人不顺眼了,说实话,我觉得力哥你最合适,整天跟我做配合跑跑腿,太屈才了。要论眼力见,三爷现在手底下用着的人都不如你。”他们是台前,那些幕后才是三爷真正的心腹,谢知言这么说是捧着阿力。阿力一听,心里也觉得如此,看这小谢又更顺眼三分,嘴上却说着不敢不敢。“都是弟兄,说这些干嘛。”“力哥你就是太实诚,不会说奉承话,三爷身边围着的那几个,整天鼻孔朝天的,除了拍马屁会什么呀,论起会办事来我只服力哥你!”“哎,哎,别说这话,知道你拿哥当兄弟,再说就过了啊,三爷看人自有三爷的道理。放心吧,明天这事儿我要好好和三爷汇报汇报,包管让那几个探消息的吃不了兜着走!”两人端起茶杯碰了一下,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谢知言目的达到,也不再多说,各自歇下。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他必须精力充沛,来面对这个业内人都闻之变色的“三爷”。夜深了,余家还没有人睡下。余露露刚回家的时候,余母抱着她哭了半天,余父也红了眼眶。可是哭完之后就不好过了,由于她拒不交代实情,余父请了家法,此刻她正板板正正的跪在厅堂正中间,余父的戒尺马上就要打到她身上。“乖囡,你就说了吧,这两天,阿爹阿娘都要急疯了!”余母心疼女儿,扑上来抱着她,摇晃着她的身体,“你快说,到底是跟谁在一块?有没有受欺负?”看着面容冷肃绝对不可能容情的老爷,又看着同样倔强的女儿,她捂着心口,不住的捶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一把年纪还要看着你们闹……我和你阿爹只有你一个,你但凡出了什么事,是想要我们两个去死吗?”“阿娘!”余露露的心像是被针狠狠地戳了一下,痛的她眼泪不住的往下掉。“阿爹,阿娘,我错了。”她扑倒在余父面前,抱着他的腿,痛哭起来。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会不会,会不会……余露露只要想到她差那么一点就要行差踏错,造成不可挽回的恶果,心底就阵阵发寒,不可抑止的恐惧。她说了。“我交了一个男朋友,这两天是和他在一起。”她在自己的闺房里,和余母小声的说道,余父避开,也不再扬言要家法伺候,只无力的挥挥手让母女两个好好谈。“那、那他是什么人,你们两个在一块,是住在一起了?”余母心里如擂鼓一般,却不敢刺激女儿,生怕一个不对人再跑了,小心翼翼的问道。看着女儿点头,她恨不得上去锤她!呜呜的哭着,“你糊涂哇!你这个死丫头,阿娘平时怎么教你的——”“阿娘,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余露露知道她担心什么,十分配合的脱掉衣服给余母检查,果然没有任何痕迹,余母这才捡回了半条命。“他是想和我在一块,但他也知道女孩子的名节,我就是那天和阿爹说完有点生气,想着出去散散心……”余露露说着,小心翼翼的看着明显苍老了的母亲,哽咽的抱着她,“我知道错了,阿娘,你和阿爹打我我也不怨,以后我都不敢了,你们把我留家里一辈子我也愿意。”“说的什么话,哪有姑娘留家里一辈子的!”余母抱着女儿,只觉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那人姓甚名谁,做什么的,家住在哪,既然你们都这样了,那他什么时候来提亲?”投推荐票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加入书签返回书架第六百九十七章拆白党x绝户女(4)余露露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只如实告知。“他是个大学生,家里……大概不错。”平时的穿戴都是体面的,还时不时请她喝咖啡,她含糊的说了一些,越说越心慌,“其他的嘛,阿娘,你别问了。”余母看着女儿睡下,出去和丈夫商量。余露露迷迷糊糊间,便听到余父的暴怒,“不行!就冲他有胆子把露露哄走没胆子把人送回来,这就是个没有担当的窝囊废!露面儿都不敢,他必是知道诱骗良家女子是多么严重的罪行!”是啊,如果他光明正大,为什么不敢现身呢,不敢勇敢的在阿爸阿娘面前提亲?余露露想到阿娘询问的那些事,她蓦然发现,自己除了他叫什么,在哪里上学之外,对他的事基本上一无所知。难道真的是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