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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大?” 李伟杰yin笑着追问。 “jiba真大。” 月朦朦自然知道男人想听的是什么样的回答。 说完,她打开喷头给李伟杰冲洗身上的泡泡。 这时候,马凯搂着章悦悦过来了,推开厕所的门,不怀好意道:“你自己看了你就知道朦朦为什么叫了?” 章悦悦看见李伟杰横空傲立的阳具,也一脸惊讶道:“呀!哎呀妈呀!这是啥东西,驴鞭呐!” “我这哥们厉害吧?这可是正宗a制造的超级大炮,尖端武器。” 马凯在章悦悦屁股蛋子上用力捏了一把。 章悦悦咯咯的浪笑:“叫这大炮整一晚上,那还不轰死人呐!……不行,马哥,600我们太亏了。” “价钱说好了就不能变。” 马凯倒是不在乎那点钱,纯属嘴巴不肯认输,“找客人就像挑古董,你自己看走了眼,谁也别怪。” “我又没说真找你多要,你也常来常往,咱们这点儿交情还没有吗?” 章悦悦也知道马凯脾性,只要把人侍候好了,他不是吝啬的人,忙转了口风讨好。 李伟杰和月朦朦洗完澡,出来把厕所让给马凯和章悦悦。 因为马凯不是外人,李伟杰自然也就懒得遮遮挡挡的,干脆直接拿着衣服,跟月朦朦进了她的屋里。 进了屋,李伟杰放下衣服,就往床上一躺。 月朦朦关上房门,脱下内裤,凑到李伟杰身下,伸手握住了他的阳具,上上下下的撸套。 “别光动手,也动口呀!” 李伟杰学着河南腔说道:“动手不动口,那是假把势;动口不动手,那是傻把势;手到口也到,那才是好把势。” 这是他大学里一个来自遵化的同学说的,有一次他晚上找小姐玩时,听隔壁一个河南司机跟他的小姐讲的,觉着挺有道理,又挺逗乐的。 月朦朦果然被李伟杰逗笑了,娇声笑道:“应该是光说不练,假把势;光练不说,傻把势,我看电视上打把势卖艺的都这么说。” 李伟杰一脸坏笑,声音戏谑道:“人家卖的是艺,你们卖的是身,能一样吗?” 月朦朦咯咯笑了几声,张嘴含住李伟杰的阳具,开始一边左右揉阳具蛋,一边上下吞舔阳具。 李伟杰把双手枕在头下,观赏着月朦朦的动作,计划待会儿要怎么玩儿。 看着月朦朦弄了四五分钟,李伟杰的阳具痒痒的,觉着该入正题了,就说:“行了,你上来吧!” 月朦朦听见李伟杰发话了,最后一下吞了好大一口,才一点一点慢慢的将他的阳具吐了出来,然后拿出保险套就要撕开包装。 李伟杰看月朦朦挺干净的,干脆说:“别带套儿了,太影响情调。” “不带套子做,要再加50……” 月朦朦趁机加价,小姐当真是不容易。遇见快的自然是欢天喜地,遇见能干的,叫苦连天的时候,也常有。好在有钱的常有,能干的不常有。 “没问题。” 李伟杰满不在乎。 月朦朦看李伟杰很痛快的答应了,心里高兴,俏脸露出妩媚笑容。 李伟杰又开玩笑道:“再说你这的套子我也带不下去呀!” 月朦朦拿着保险套隔着包装比了一下,叹气道:“平常的客人中号都没问题,我还真没准备过大号的。” 说着,她吃吃一笑,随手把保险套一扔,跨到李伟杰身上,扶着他的阳具,顶住她自己拨开的蜜xue,先套进了guitou,跟着缓缓的向下坐。 李伟杰看见月朦朦是轻轻咬着嘴唇的,知道对于她那个还不是特别润滑的蜜xue来说,他的阳具太难进入了。 月朦朦呼呼的直喘粗气,娇喘吁吁道:“李哥,啊……你的jiba真要人命。” 李伟杰哈哈大笑,看着月朦朦将他的整根阳具全套进蜜xue里,笑道:“这不是也进去了吗?来吧!动起来。” 说着,他轻轻一拍月朦朦的屁股。 月朦朦只好一边搓揉阴蒂,希望自己的yin水大流特流出来润滑蜜xue,一边小心翼翼的上下吞套李伟杰的阳具。 李伟杰的双手把玩月朦朦胸前的一对大奶子,看着她艰难的表情,听着月朦朦低低怯怯的呻吟,真是感觉无比快乐。 过了一阵,月朦朦的蜜xue里开始湿滑起来,阳具的进出变得容易了,李伟杰伸手一摸,她果然流了不少yin水。 “这回行了吧?” 李伟杰吩咐道:“来点带劲儿的,使劲儿!” 月朦朦一笑,听话的开始将动作逐渐加快加重,等她真正做起来了,李伟杰这才知道月朦朦原来这么会骑,她时而上下垂直急落,时而前俯,时而又后仰,时而又左摇右摆,让李伟杰的阳具斜顶着她蜜xue里的嫩rou进入,每一阵的动作都不一样,那感觉真shuangsi人了。 “月朦朦,你还真是个好骑师,真会骑‘大马’。” 李伟杰开玩笑的说。 “那当然,我是蒙古族,从小就会骑马,别说是大马,种马我也能骑。” 月朦朦也玩笑着说。 李伟杰这才知道月朦朦不是不擅于打情骂俏,只是刚才还没浪到兴头上,属于那种慢热的类型。 “你真是蒙古族的?” 李伟杰问道。 “那当然,这个用得着骗人吗?卖rou又不是高考,能给加分。” 李伟杰听她这么比喻,哈哈笑起来,问道:“你老家在哪?” “内蒙古克什克腾旗。” 月朦朦直言不讳的回答。 “月朦朦不是你的真名吧?” 李伟杰又问。 月朦朦调皮的一笑,娇声道:“我不告诉你。” “没关系,我是逼 供的高手。” 正说着,章悦悦光着身子敲门进来,对李伟杰连连说“抱歉抱歉,打扰打扰。” 又问:“月朦朦,你还有套子吗?借我几个,我忘买了。” “有!” 月朦朦应了一声,俯到李伟杰胸前,伸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打廉价包装的保险套,撕下五个,回手递给章悦悦。 等章悦悦出去后,李伟杰道:“咱们换个姿势吧?” “怎么,不让我骑马了?” 月朦朦笑着说。 “刚才你骑马,现在该马骑你了。” 床铺对面是一张梳妆台,大玻璃镜正对床铺,风水学上说这种摆设不吉利,李伟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和月朦朦的zuoai画面,顿时觉得zuoai的情趣增加不少。于是李伟杰叫月朦朦下床,推着梳妆台俯下身去,撅起屁股,然后他用阳具对准章悦悦的湿xue,一下子插了进去。 月朦朦被李伟杰干得一声惊叫,回头媚笑:“李哥,你别那么狠吗?会要人命的。” “不是说好要逼供吗?当然要下狠手了……说!快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 李伟杰一边问,一边粗暴凶狠的猛撞月朦朦的屁股。 “别……啊……不行,我就不告诉你……” 月朦朦轻轻的惊叫,嘻嘻笑着说。 李伟杰继续加力猛干,月朦朦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大叫起来:“我……我说,嗯……啊……我真说,我……我叫萨仁格日勒……行了吧?” “汉语是什么意思?” 李伟杰没有缓慢下来,又问。 “月光……所以我给自己起了个月朦朦的汉字名。月光朦胧的‘朦’。” 李伟杰一笑,放缓速度和力度:“朦,还真贴切!” 月朦朦松了口气,笑着说:“意思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 “嚯!没想到你还是才女呀!……不过你说错了。” “我怎么错了?” 月朦朦疑问道。 “在汉字里,朦的‘月’旁,不念‘月’而念‘rou’,不信你去查查字典,凡是带“月”字偏旁的字,十有八九都跟人的rou体有关,肝、脑、脾、肺、还有肛门的‘肛’。” 说着,李伟杰用手指在月朦朦的菊蕾上一弹,她娇娇的一声呻吟,他接着说道:“你那个‘朦’字,不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而是来自内蒙古的卖rou女——萨仁格日勒,所以我才说‘朦’字真贴切。” 月朦朦听完,不相信的咯咯笑:“李哥,你还真会编。” “不信你自己上网查去。” 李伟杰说完,一阵yuhuo冲动,将扶着月朦朦的屁股前后冲击的动作改为抓着她的屁股前后推拉,让月朦朦的蜜xue自己来套他的阳具。 那个梳妆台挺旧,看来是以前的房客用过很久的了,有些不稳当。 李伟杰猛烈的前后推拉月朦朦的屁股,连锁反应的她也推拉梳妆台,梳妆台因此剧烈摇晃,台面上的唇膏管、指甲油、卸妆水、润肤膏等等零七杂八的物件接二连三的倒落翻滚,甚至还有些小东西像舞蹈一样的在台面上跳动。 月朦朦叫李伟杰慢点,可他充耳不闻,她怕东西掉到地上,极力的回拢,可是很快又被李伟杰撞得四散分离。 李伟杰看着月朦朦一遍又一遍拾起和摆好这些瓶瓶罐罐,男性本能的顽皮的破坏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干了七八分钟,李伟杰停下来,两人蜜xue不离阳具的倒退两步,他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 月朦朦也疲惫的喘大气,李伟杰一手横搂她的腰,一手摸着月朦朦浓密的阴毛,问道:“刚才像不像草原上的马在交配?” 月朦朦一笑,喘嘘嘘的说:“像!姿势也像,jiba也像,跟我们那里的马交配一个样。” 李伟杰坐在床沿上,双手向后支撑住,叫月朦朦自己向后坐,用蜜xue来套他的阳具,而李伟杰则悠闲的欣赏着对面梳妆镜中月朦朦yin荡的动作,突地,他注意上月朦朦那喘嘘嘘的嘴巴,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好玩的念头。 他拿过那个没用的保险套,撕开包装。 “不是不用套吗?” 月朦朦不解的问。 “我不用,是你用。” 李伟杰坏笑道。 “我用?” 月朦朦笑着问他,“我怎么用,我有没有男人那话儿。” 李伟杰让月朦朦上床,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然后他把保险套全部展开,稍微一拉,“啪”的一声弹击到月朦朦的屁股上。 他没敢使劲儿,怕月朦朦生气。 月朦朦没觉着疼,只是吃了一惊,娇声道:“哎呀!你干什么?” 李伟杰嘿嘿一笑,叫月朦朦叼住保险套的开口,道:“待会我一插进去,你就把套子吹直,我一抽出去,你就让套子憋下来。” “这是玩儿什么?” 月朦朦不理解的问。 “你就别问了,照着做就行了。” 李伟杰说。 月朦朦一看反正不费事,也就答应了。 李伟杰挪身跪到月朦朦的屁股后面,阳具拨开她湿漉漉的蜜xue,说了一声“我进去了”然后将阳具一下子插入。 月朦朦也跟着一吹保险套,李伟杰又一抽,她又松气让保险套耷拉下来。 开始几次两人配合不好,不过经过十来下,就完全合拍了。 “朦朦,用你眼角儿余光看看镜子里的你。” 李伟杰道。 镜子里,李伟杰的阳具一干,月朦朦的嘴里就探出个“气棒”他一抽,“气棒”又没了。 月朦朦看见镜子中的情景,哈哈笑得连嘴里的保险套都喷出去了。 “像不像我把 你的身子干穿了。” 李伟杰问道。 月朦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媚声道:“李哥,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太有创意了。” “别闲着,咱们接着来。” 李伟杰催促。 月朦朦也觉着有趣,干脆扭转身子,面向梳妆镜依旧跪趴着,又把保险套叼到嘴里。 李伟杰开始从身后接着干月朦朦,她也随着他的一进一出,吹吸保险套。 每一次月朦朦的吹起,都让李伟杰觉得真像是干透了她一样的爽快。 月朦朦看着镜子里的滑稽情景,不一会儿就笑得把保险套吹出去了。 李伟杰一看,又和月朦朦转回她最善长的蒙古骑马式。 这时候,马凯搂着章悦悦开门进来了。 “还没完呐?我这还等着跟你换人呢!” 马凯说。 “你这么快就完了?” 李伟杰带着一点讥讽的问。 “我这是保存实力,好试试新货色。” 马凯老脸一红,输人不输阵的说了一句,和章悦悦又出去了。 月朦朦骑在李伟杰身上吞套了十来分钟后,他觉得真有射意了,于是抱住她一翻身,将月朦朦压在身下,狠出狠入,没十几下,李伟杰的阳具一阵痉挛,顶着月朦朦的蜜xue强力射精了。 射完,李伟杰还不想把阳具从月朦朦的蜜xue里抽出来,就和他抱着躺在床上,一边揉月朦朦的大奶子,一边问道:“怎么样?爽吧?” “嗯,好吃是好吃,就是不能多吃,再来人家的小meimei非坏了不可了。” 月朦朦娇娇的说。 李伟杰嘿嘿嘿的笑,又上下齐手,在月朦朦丰满的身上抚摸了一个遍,这才算完事大吉。 月朦朦帮李伟杰清理干净阳具,也擦干净自己的蜜xue,陪他到章悦悦那屋。 马凯正和章悦悦玩电脑游戏,看见李伟杰,马凯夸张地说道:“好家伙,你可算完事了。你再不完事,我都想过去跟你们打3P大战了。” 说着,她起身上前搂住月朦朦,迅速离开。 “李哥,现在做吗?” 章悦悦起身问道。 “等会儿吧!刚才出的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