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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徽说的确实有道理,迁都这件事并不是闹着玩的,敌军还没来,如果引起了民心军心动荡,那岂非是自乱阵脚么。隆裕帝一时思量,没有说话,这?时齐瞻突然开口道:“方才贺相已经说了,是父皇暂时退避道安全的地方去,以防万一,并非迁都。我?们大可以不用如此兴师动众,只说父皇带着宠信的臣子下江南游历,便由儿臣留在这京城当中坐镇,以稳定民心。”大学士林宣润说道:“如今时局如此动乱,若说陛下外出游历,怕是也同样显得不合时宜。纵使魏王坐镇,能起到的效果也微乎其微。”林宣润正是前魏王妃林忆的父亲,魏王虽然是他的女婿,但两人的政见一向不是十分一致。眼下林忆已经与齐瞻和离,林宣润说起话来就更加的没有顾忌了。齐瞻没再说什么,倒是隆裕帝有些?心烦,说道:“罢了,既然争执不下,不如容后再议,让朕好好想一想。眼下军情紧急,便由谢卿率领大军即刻出发,前往惠阳支援。”谢九泉深知在战况紧急的时候,一分一秒都不好耽搁,他方才听说了惠阳军情便已经十分焦虑了。更何况曲萧还在那里,虽然他的所作所为让谢九泉恨不得一拳捶死他,但那终究是曲长负的亲生父亲。谢九泉只怕援兵到的不及时,曲长负最?后终究还是会出手,反倒置身险地。大概两辈子已经成了习惯,无论曲长负如何,反正对于跟这?个人有关的任何事?情,他都永远无法做到不去关心和担忧。听着这?些?人你来我往,谢九泉心烦之极,又找不到插话的机会,眼下总算听见让他出兵了,连忙跪地领命,立刻便匆匆离去。谢九泉走后,隆裕帝看了看其他人,说道:“太子、魏王,朝中内jian之事?就由你们二人共同调查,凡事商量着来,朕希望能够尽早将此人揪出来,以他的头颅来祭典我大郢将士的亡魂!”明里合作,暗中无非让他们互相牵制彼此,齐徽和齐瞻谁也没看对方,上前领命。隆裕帝又道:“璟王可有消息?”齐徽道:“回父皇的话,儿臣派人多方查探,尚且没有明确的消息传来。”其实他已经听到有探子回报,最?新消息是靖千江跟曲长负离开了南戎,但这?种时候,未免隆裕帝疑心病又犯,再出什么幺蛾子,齐徽不打算说出这件事。隆裕帝定定地看了他片刻,见齐徽只是面色平静,恭敬不语,便道:“也罢,你们都下去罢,朕要歇一歇。”齐徽道:“请父皇保重龙体。”说罢之?后,他便随众退出了大殿。因为齐徽吩咐过,一旦有曲长负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向他上报,因而他这?边刚从皇上那里出来,东宫卫尉李吉便匆匆迎上。说来也巧,皇上刚刚问过靖千江的行踪,那头的消息就来了。李吉低声冲齐徽说道:“殿下,才来的消息,有探子看见璟王和曲大人在惠阳出现了!”齐徽道:“他们去做什么?”李吉道:“似乎是帮忙守城。”齐徽一怔,随即摇头苦笑:“他可真是……你派人把这?件事通知谢将军罢,他知道应该怎样做。”刚重生的时候,以为乐有瑕已经死了,齐徽痛不欲生,每日昏昏沉沉。后来知道了曲长负的真实身份,他又妒火中烧,悔愧交加,像入了魔障似的,整日里在想怎么才能回到过去,跟曲长负在一起,为此不惜百般纠缠,用尽手段。反倒是如今,对方走了,他在一日日的回忆与想念当?中,看到了自己曾经的迷茫与歧路。他所计较和关注的,跟曲长负在意的从来都不一样。当?一个人习惯了在有限的时间之内尽可能安排更多的事?,那么那些琐碎繁杂的感?情,纳西细枝末节的斤斤计较,就永远不会进入到他的眼中。曲长负所需要的,会喜欢的,只会是一个能够无条件信任他,理解他,不离不弃的人。而自己的爱,只会给曲长负带来烦扰和麻烦,又如何能去声声质问对方为什么不肯接受呢?可惜,很多东西是不能挽回的,即便现在懂得了,他也永远都在错过。而眼下唯一能做的,不再是想方设法的占有,而是尽可能为喜欢的人分一分忧。齐徽说道:“他们既然并未刻意遮掩,那怕是用不了多久,陛下也会知道了。你继续令人关注着,另外将在附近可以调动的暗桩都转往惠阳,直接去找曲大人,听他差遣。”李吉十分惊诧,犹豫了一下道:“殿下,若是如此,那只怕机密泄露,这?些?桩子就算是都废了。对咱们的情报网来说损失很大。”齐徽道:“国难当头,若是计较这?些?私人得失,孤与齐瞻又有何两样?去罢。”他负手回身,望一望自己刚才走出来的宫殿,冷冷一笑:“更何况,孤瞧着距离陛下南巡的日子可是不远了,咱们也得早做打算啊。”*谢九泉出兵之后,惠阳城中的消息也很快传到了其他未经召见的人耳中。苏玄快步走进质子府,等?在门口的下人迎上来,直接将他带进了李裳的书房。李裳对苏玄一向礼遇,瞧见他便朝自己对面的座位上比了比,笑着说:“你来了。”苏玄直截了当?:“前朝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殿下,齐瞻提出请皇上迁都的计策,你事?先可知情?”李裳道:“那是自然。皇上若是不在宫中,很多事?情都会便利许多,这?是很重要的一步棋,不是吗?”苏玄道:“但如果皇上真的答应这?样做,那么必然会有一部分兵力抽调回来护送圣驾,也就等于是放弃了北部。这?会使惠阳孤立无援!”李裳打量着他道:“瞧把你急的,孤立无援便孤立无援呗,关咱们什么事?呢?”他半开玩笑一般:“还是说……惠阳城中有什么叫你放不下的人,因而担忧?”苏玄神色不变,没有半点迟疑:“玄父母俱丧,家中无人,何来有放不下之?说?可是殿下不要忘了,你帮助齐瞻的本意,是要他在登基之后全力支持你回国夺位。如果郢国经过连番战事?,元气大伤,他日后接手了这?个烂摊子,还能全心助你吗?这?就本末倒置了!”他如此坦然,反倒是李裳卡了一下,说道:“亏得有你提醒,这?个问题我?倒是当真不曾想过。”他沉吟片刻又道:“但现在齐瞻在皇上面前把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眼下迁都与否,不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只有静观其变。”“至于郢国若是元气大伤,齐瞻才更加会需要我?梁国的支持来对抗外敌,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