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下床的魔王
书迷正在阅读:本座乃合欢宗主(番外)、我的情敌是黑人、自甘堕落为黑人rou奴的名校毕业生、媚黑异次元世界、夏夜怪谈 八尺様、暂住在家里的大姨子是闷sao的丝袜臭脚母狗、直播间内遭遇的屈辱~堂堂夜舞巫女竟被小孩当成大车、可怜的俄罗斯小正太遭遇绑架后的悲惨遭遇:被各种女人玩弄后被卖到了妓院中、yin乱coser小穹的乱交记录、发泄之屋:将暴虐的折磨施加给“无辜的”文学少女
辛西娅休息完了,缠着默克尔教她空间魔法,心满意足学会了空间压缩,她专心练习直到太阳下山。 肚子适时咕咕叫起来了,辛西娅手一握,不远处树上的果子被压扁了,汁水飞溅,她伸了个懒腰,该吃饭了。 走到餐厅的时候,莉拉就开始招呼道:"辛西娅,过来,过来。"她将她面前的大铃铛盖打开,"看,给你做的秘制小羊排。" 格雷此刻正蹲在对面的凳子上,一看到小羊排,眼睛亮了起来,正准备抢小羊排,手伸在半空,定住了,他为难得看着辛西娅。 "这是辛西娅的,你可不能抢。"莉拉护着小羊排,将一份面包推到格雷面前,"喏,这是你的。" 埃琳娜撑着头看着,"莉拉你真是偏心啊。" "毕竟辛西娅可是王上跟前的大红人。"伊瑟琳的语气酸得惊人,明明她才是最美的那个,却被辛西娅完全比了下去,哼,只要她有机会出现在王上面前,她一定能夺得王上宠爱。 "是啊,辛西娅,没想到你这么点个,居然能搞定默克尔大人和王上。"高傲如埃琳娜眼里也满是崇拜,"对了,辛西娅,帮我个忙行不,我想去参加今年的演武会。" "这个,你找我。"辛西娅想了会说道,"我帮你问问,但是我不保证能不能行啊。" "没事,你肯帮我这个忙,不管成不成,我都认你这个朋友了。"埃琳娜走过去拍了拍辛西娅的肩膀,"以后有事,你尽管吩咐。" 格雷垂着耳朵可怜兮兮啃着干扁的面包,他偷偷瞄着大家聊得热火朝天,小手手就忍不住向小羊排伸去,又被莉拉给打回去了。 "算了,孩子还在长身体,给他吃吧。"辛西娅看着格雷可怜兮兮的样子,便把自己的羊排给了他,去领了与大家一样的餐食,炖rou汤和面包。 恭喜主人,格雷的好感度达到70点,奖励积分20点,现在积分一共432点。 默克尔刚到餐厅,就看着与朋友聊得眉飞色舞的辛西娅,他勾起嘴角,刚走到她的身旁,莉拉就识时务起身,将位置让给他。 "默克尔,那个,埃琳娜想参加演武会。"辛西娅扭过头说道。 "凯特兰斯家的?"他看着埃琳娜的一头红发,"演武会可不是小女孩的过家家,要签生死状的,不会因为你是谁家的小姐就对你手上留情的。埃琳娜小姐,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默克尔大人,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我不愿成为谁的妻子,成为家族的棋子,比起那些,不如去战场博个功名。"埃琳娜的神色郑重,"演武场的前三甲可以直接成为先锋官,所以我一定要去,若是连演武场都活不下来,那是我该死。" 伊瑟琳带着一丝鄙夷的笑,却没有在脸上显露太多,这些女人愚蠢又自大,是该死。但是她看到默克尔亲昵地帮辛西娅擦去嘴边的污渍的时候,她咬面包的时候差点把牙都咬碎了,凭什么,一向不近人情的默克尔居然会对她这般亲密,可是她听侍女们八卦她晚上是宿在二楼的啊。 她凭什么能将魔国两个最优质的男人玩弄在股掌之间。伊瑟琳终于狠下了心,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吃完饭,格雷想拉着辛西娅去玩,被默克尔一个眼神给瞪走了,默克尔拉住辛西娅的手,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结果在半道,就被侍卫礼貌拦了下来,"王上说,到晚上,辛西娅小姐要回去了。"侍卫低着头拘谨得说。 辛西娅看着一脸阴郁的默克尔,踮起脚亲了他脸颊一口和他告别。 待回到阿克塞尔的房间,她发现格局有了不小的变化,她不过走了一个白天,在拐角处居然多了个小屋子。 "这是你的浴室。"阿克塞尔看着文件,头也不抬得说。 辛西娅知道这个男人龟毛且洁癖,于是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个澡,洗完之后,她发现她的睡衣也变了,是一套深粉红色的睡衣裤,款式土得让辛西娅深深嫌弃。"昨天那套白色不是很好吗,我不要这套啊,太丑了。"她朝外面喊道。 "这里轮得到你提要求?"阿克塞尔的声音冷极了。"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切,没有审美就算了,还喜欢威胁人。辛西娅撅起嘴,只能被迫穿上了,她的绿眸配着过深的粉色,显得更加俗气了。 到了卧室,辛西娅发现这里居然加了一张床,她刚想躺上那张大一些的床的时候,脚被黑丝缠住,不让她前进。 "隔壁那张。" 辛西娅看着不过九十公分的单人床,有些无语,"不是,你这么大的屋子,搞张大的床上会死吗?"这床翻个身都会掉下去。 "你也是时候提升一下自己的睡姿了。" 就这么讨厌她吗!辛西娅气鼓鼓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她伸出手,摸向阿克塞尔那边的时候有一块看不见的薄膜将两张床隔开。 这下她的任务完成难度又增加了,本来只有10点好感度,她就能完成任务,离开伽蓝魔国,可是现在,她头疼想着这个傲慢难搞的阿克塞尔。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为他换的春药,也许,简单粗暴的方法才最有效。 可是,她惆怅得看着天花板,阿克塞尔压根不会吃她端来的东西,她又能将药下在哪里?就在思考中,她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听到辛西娅均匀的呼吸声,阿克塞尔终于放下了根本无心看的公文,他走到床边,看着穿着艳俗,他最讨厌的粉色的辛西娅,痛苦得发现,他居然觉得这个颜色衬得她皮肤白净,美的惊人。 不对,她明明如此俗气又朝三暮四,阿克塞尔根本不加选择,一个劲恶毒的词汇加在辛西娅身上,试图将自己心中的那种难以言说的异样感打消。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同样的床,同样的香气,却没能让他入眠,反而让他更烦躁起来。一个人如果拥有过更好的,就会心心念念想着,阿克塞尔脑子全是昨夜怀里抱着她柔软而安心的情景。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脚。他就把她当做小儿哄睡的玩偶,没有半点男女间的遐思,也不违背和默克尔的约定。 脚仿佛有了自己的思想,阿克塞尔踮起脚尖走到了那个单人床上,小心翼翼上了床,生怕惊醒辛西娅,单人床过于狭窄,他被迫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躺在她身边,刚躺下,仿佛飞蛾追逐火光,辛西娅也探寻着温暖滚在他的怀里。 莫名的安心感涌上心间,熟悉的睡意降临,将他带入甜蜜的梦乡。 半夜时分,咚,一声闷响。 阿克塞尔摸着被踹的肚子,明天,他一定要将这个单人床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