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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大学没毕业,我转专业了而已。”“抱歉,我关心一下罢了。”季知非没听明白,但松开了手,若无其事地把礼盒递给苏风眠。“什么东西?”苏风眠没有接,“太贵重了吧,来吃个饭而已不用这么讲究。”“不贵重,”季知非说,“就是两瓶茶籽油。软化血管,延缓衰老。”陈柏宸在一旁不大厚道地笑出了声,被季知非不大友善地盯了一眼。来之前,季知非并没有被通知苏风眠家里会有其他人,于是他看陈柏宸的眼神更加不友好,陈柏宸悻悻地带苏落崎去了厨房,继续做饭。“菜籽油……”苏风眠忍不住笑了,也不是季知非干不出来的事,季知非的行为苏风眠向来不理解,便从他手里接过收下了,“谢谢。”“对了,刚才你可能误会了,陈柏宸是出国修学,不是休学,回国后他转了文学,现在是一名作家,也是我朋友。”“哦,不好意思,不过你没告诉我他会来。”季知非似乎只抓住了后面两个字,朋友,他放心下来,语气也舒缓了很多。“那是我的不对,对不起啊。”虽然苏风眠道歉了,季知非依然不大高兴,不是生气,只是不大高兴。设想中的双人餐,或者苏风眠亲手下厨给他做饭的情节,并没有发生。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一柜子正装,挑了不那么正式的一套衣服来苏风眠家做客,依然和穿便服的苏风眠,陈柏宸,苏落崎,格格不入。“被骗了。”季知非小声嘀咕一句。“什么?”“没什么,试一下这瓶菜籽油吧,很贵重,又贵又重。”“噗。”季知非瞧了一眼苏风眠。苏风眠笑起来的样子就像一波水纹。第24章“你们喝酒吗?”陈柏宸把做好的菜端上来,顺带拎了一瓶红酒。苏风眠会喝酒,只是不大爱自己一个人喝,今天正好人多,他本想答应下开一瓶,看了一眼季知非,想起来很久之前的事情。有一些往事就好像凉风拂面一样,将苏风眠笑起来的嘴角抚得水平了,看不出什么情绪,他也没有回答喝不喝。季知非冷不丁说了一句:“不喝,我酒量不好,还要开车。”“哦哦,我给忘了季先生开车来的。”陈柏宸倒不客气,没把酒放回去,寻了启瓶器,“啵”一声把红酒木塞给拔了,红酒的香气冒出来。他立刻往苏风眠的杯子里倒上,再给自己的倒上。苏风眠来不及拒绝,暗红色的酒便倒入了日用茶杯里。陈柏宸的动作很娴熟,他和苏风眠喝酒的次数不少,也很清楚苏风眠的酒量。红酒,十来度,他知道苏风眠可以喝大半瓶七百五十毫升的。于是苏风眠的茶杯便满红了。“这么多?”季知非有些讶异。“我……”“苏风眠可能喝了!”陈柏宸没注意到苏风眠欲言又止,大声笑着接过季知非的话,“可”字的发音很东北,“老同学啊你可能不知道,我很多无聊的时候在西边城郊的一个酒吧,也就蛮有名的那个祈月清吧,里当一个调酒师,老苏一个月或几星期就来我那喝上一杯,那都是喝洋酒,三四十度,这么大瓶,喝了也不见倒的。他从大学起就很能喝!”说着,陈柏宸连带着手部动作比划,多少度的酒能喝多少,带着炫耀家养宠物的意味。季知非定定地听他不停地讲,心里咯噔一声,后牙槽也不自觉地咬了咬。见季知非表情忽的僵住了,陈柏宸连比带划的手停下来,滞在空气里:“怎么了?”季知非顿了几秒,摇头解释:“没什么,那个酒吧,我经常去,怪不得见你很面熟吧。”面熟算不上,只是不算眼生。“好了好了,吃饭啦吃饭啦!”苏落崎挥挥筷子,倒很有眼力见地打圆场,因为她见苏风眠的表情不大正常,他看起来并不高兴,一直盯着陶瓷茶杯里的酒,好像在嫌它不在高脚玻璃杯里一样。季知非见苏风眠不吭声,也只好闷声吃饭。他一度以为,苏风眠十有八九不记得当年上床的事,毕竟见了面之后也很客气,他便推测苏风眠当年喝多了,不大记得这件事。即便是记得,也只能当酒后乱性,翻篇了。但听说苏风眠很能喝酒,季知非心里就紧张,他担心苏风眠对当年的事记得一清二楚,反而他本人并不记得多少,他是真的喝多了。也不知道苏风眠一直说很喜欢自己,为什么上床之后就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是不是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这么多年后,再见面,却又毫无芥蒂。这些事把季知非绕得有些晕。“我今晚就不喝了。”季知非正在苦恼,苏风眠忽然把他的茶杯推出来,声音也平平淡淡,他对陈柏宸说:“你喝了酒,我待会得送你回去。”“不用。”陈柏宸和季知非同时说了这俩字,把苏风眠和苏落崎吓了个正着。陈柏宸似乎也被季知非吓到了,他瞧一眼季知非,欲言又止:“代驾……”“什么代价?”季知非冷眼瞧着陈柏宸,陈柏宸欲翻白眼,这个大学同学似乎语文理解能力有限。“代驾不安全。”苏风眠耐心地解释。“哦,那我送。”季知非的话掷地有声,好像并不允许拒绝,“我没喝酒,我送。”陈柏宸愣三秒:“我和你不大熟吧……?”“一回生二回熟,送你一趟,我再开车回来一趟,两趟,够熟吗?”季知非夹一块rou,心不在焉,“挺好吃的。”“季叔叔人很好的,你就放心吧!”苏落崎笑一笑,稍稍挽救了尴尬的局面。苏风眠明明是家里的主人,却不敢动筷子。他不知道季知非哪里来的无名火,可能是自己没提前告知他陈柏宸要来的事,所以才正恼着,苏风眠想找个机会好好和他道个歉——尽管,这让苏风眠觉着季知非有些许计较,平时,也不见他这么计较。好吧,苏风眠无奈地想,也没有“平时”一说。他俩本身就不熟悉对方,这么多年过去了。“来来来,好好吃饭,陈叔做饭可香了……”苏落崎小声地说,陈柏宸温和地对她笑,正打算给她也尝一点酒,门铃却像被雨水打入鸟窝而受了吓的鸟一样乍响起来,还接二连三的,不带喘息,一声刚响完,一声又起,并且伴随了鼓点般的敲门声,厚重得让人怀疑敲门的人是来抢劫的。苏风眠被吓着了,挺起腰板,惊疑地环顾餐桌上的面孔,大家也都是疑惑的表情。“还有人?”陈柏宸问。“没了啊。”“我去开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