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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阮胭”一模一样。“你们被骗了,如果你们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你们所谓许太和赵水晴之间的纠葛我也不会插手。”阮胭认真地看着那个陈哥,再次重复了一遍,“我保证做到。”陈哥不说话,犹疑着。先前的司机开口:“怎么办?”另一个小弟开口:“要不把人头蒙上,我们做了录下来,交给许太,反正她只要视频就好了。”阮胭用指甲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让自己的喜怒不显于色:“这个计划行不通。请让我站在你们的角度来分析,首先,许太要这个视频,必然是想去报复赵水晴插足她的家庭,如果你们蒙上脸拍了我,许太把这个视频爆出去,赵水晴肯定会一口咬死这不是她,这达不到许太的目的,她不会满意,你们很有可能拿不到这笔钱。“其次,如果你们想动手,这是犯法的。赵水晴和许太有私怨,她就算被你们录下来了,她也会为了不让自己插足过别人家庭的事情泄露出去,而选择不报警。但是我不会,我没有对不起你们,以及许太过。如果你们敢做,我就敢告到底,我不是那种被录了隐私视频就羞于启齿的人。“最后,如果我是许太,绝对不会想惹这种麻烦,不如放人。”阮胭的话说完,三个人面面相觑。都在犹豫,权衡。沉默里,仓库的大门被人猛地踹开——阮胭抬头,沈劲大步朝她走过来,他眉目肃冷,瞥见角落里的阮胭,他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遍,不说话,整个人沉下来,抄起地上的钢管就往那个陈哥走过去。金属质感的钢管在地上划出刺啦的声音,陈哥他们三个人被沈劲一身的狠戾吓到往后退了两步。阮胭出声喊他:“沈劲。”沈劲却一言不发,手里cao着钢管就往那个陈哥身上拎,陈哥也反击,两个人登时缠打在了一起。陈哥往日里干的就是这种不要命的买卖,他以为自己已经够不要命了,没想到沈劲竟然打得比他还要疯、还要狠,那根钢管一下一下往他身上死命地砸。最后,旁边的司机见势不对,连忙给阮胭松绑。阮胭一解开绳子,就赶紧跑过去,一把拦住沈劲的右手,她喊他:“别打了沈劲,别打了。”她没见过这样的沈劲,从来没有见过。发了疯,失了控,彻彻底底。“别打了,我现在好好的,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她柔软的声音将他的理智逐渐拉回笼。他胸口里原本急促的喘息渐渐趋缓,他一把扯过阮胭,单手将她用力摁进自己的怀里,这个时候,他再也不想讲什么克制与理智,统统都去他妈的。阮胭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和guntang的体温,她彻底沉默于他的怀里。最后,沈劲一手按住阮胭,一手用钢管抵住陈哥的下巴:“谁让你来的。”“许……许太。”“她给你多少钱?”“八、八百万。”“八百万。很好。”沈劲的目光移至那人的双手间,他眼底的红还没散去,“我再给你添两百万,你哪个手绑的人,就留哪个,给你凑个整好不好?”陈哥被吓得说不出来话,沈劲抡起钢管又要砸,阮胭抱着他的手紧了紧:“沈劲,不要。”沈劲低头看着她,往日里冰冷的眼里,全是压抑不住的怒。“沈劲。”她又喊了声。他终于松开了手,手里的钢管被他啪地扔到地上,他看着她一语不发。最后,直接拦腰抱起她,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脸上,急促的心跳声把她听得也跟着心跳加速。他紧紧抱着她,一步一步往外走。她一句话也不敢说,沈劲现在处于崩溃的边缘,她生怕一不小心,就碰断了那根他一直在拼命压制的弦。直到走到他的车前,他开门,把阮胭放到车后座上,车门被他狠狠关上。他再也克制不住,所有压抑已久的情绪铺天盖地卷来,他单手撑在她的上方,将她半锢在这一方天地里。克制又失控。“阮胭,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了。”第59章修罗场车顶的灯打下来,沈劲背着光,把阮胭圈在怀里。灯在他眼下眉骨拓了一层阴影。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离她这么近过了。他按住心里想把眼前这人拉起来狠狠亲吻的冲动。他不能碰她,再碰,只会把她推得更远。他撑在她左侧的右手,无力地握成拳又散开。“沈劲,你可以把我放开吗?”阮胭小声开口。沈劲没动,喉结隐隐滚动:“我不想和你当朋友了。”阮胭抿紧唇,没说话。“阮胭,今天你不见了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他紧紧地盯着她,右手腕骨的青筋乍现,他在极力地忍耐。“我在想,去他妈的朋友,老子就该在发现你把我当替身的时候,把你关起来,哪里也不准你去。”“沈劲……”“可是我做不到。”沈劲忽地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高挺笔直的鼻梁下,呼吸和呼吸缠在一起,他却没有吻上来,只是用小到只有他和她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怕你恨我。”他眼里的情绪太浓重,她不敢看他,她也说不上来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乱,很乱,她想推开他,可是,动了动手指,却抬不起来。“阮胭,我们不当朋友了,好不好?”他还是问出了口。可是,不当朋友的话,他们还能当什么呢。阮胭觉得心里的某处,像被烫了一下。“阮胭,看着我。”他抬起左手,按住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不再给她逃避的空间,“看着我,我是沈劲,不是陆柏良,也不是闻益阳,我是沈劲,只是沈劲。”阮胭看着他漆黑的眼,像要坠进去,她长长的睫毛无措地眨了一下。外面的夜已经深了,这废弃的仓库附近,少有人踏足。偶然路过的一辆大货车,忽地驶过,长长的汽笛声,将阮胭瞬间惊醒——她仓惶推开他。“我知道你是沈劲。”她别过头,不敢看他。沈劲无力地垂下手,他站起来,一语不发,替她把衣服整理好。也是在这时候,阮胭才看清楚了他左手上的猩红。她看了下,自己穿着的蓝色针织衫上,也满是黏腻的鲜血。他也注意到了掌心流出的血,立刻收回手,“抱歉,把你衣服弄脏了。”说完他就退到外面,走到驾驶座的位置上坐好,手上的伤口黏在方向盘上,留下几道黏腻暗红。阮胭心里有个地方酸酸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