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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笑容:“饭可以乱吃,话还是不要乱说吧?”江翎从工装裤口袋里掏出半张染着血的车票,扔在桌上:“物证——楼梯上一位兄弟手里拽出来的。”顿了顿,江翎又道:“你带头组队,博取信任。在停电前敲门,把人引出来打晕在走廊,等着女鬼来,帮你一个个把人解决掉。”司白白慌张起身,颤抖着离开了餐厅。梁枫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开什么玩笑。”邹宁靠在椅背上,装傻充愣,“那些人凭什么信任我,夜深人静的,敢给我开门。”“你借着拿到车票的引子,愿高价出售,把人引出来……”邹宁拍桌而起,理了理领口,“你不该谢谢我吗?我不出手解决,你还得亲自动手。不然第四批人到的晚,你有多少把握,在这鬼地方每晚都活过去?”这时,穿着正装的老管家走进客厅,彬彬有礼鞠躬道:“尊贵的艺术家们,我家先生十分信任你们,劳烦贵客们今晚十点前,为夫人画出肖像画。画板与工具,就放在客厅。”邹宁掐了把眉心,怨怼地看了江翎一眼,离开了餐厅。昨天好看的NPC说邹宁是第二批人里唯一的幸存者,今天邹宁又说第四批人快到了……假如大家不是同一时间来到洋楼的,中间隔了三五天……那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人能离开呢?[游魂系统提示:任务一,探索维克多先生的洋楼。][探索程度:70/100。]“翎哥,咱们真的要为维克多的妻子作画吗?画错了是不是会死啊?”梁枫已经开始慌了,“要不咱们逃出去吧!”“先去客厅看看。”客厅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闷,老式留声机放着欢快的古典音乐,在唱针下旋转的唱片看的江翎心烦意乱,虽说眼不见为净,可就是忍不住多看它两眼。最终忍不住,江翎把它搬起来,狠狠砸在地上,又摔砸了一番,待唱针不再跳动,江翎才收手。梁枫目瞪口呆地看着江翎,欲言又止,江翎冲他摆摆手示意没事。快跳出嗓子眼的烦躁心脏终于稍稍平静了些,江翎猛然想起昨夜,好看的NPC砸烂画室的场景。这里的某些东西似乎带着某些莫名蛊惑地意味,看多了就忍不住想要毁掉。“小梁。”江翎待心绪稍稍平静下来,对梁枫道,“你先呆在这别乱跑,我去楼上看看他。”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江翎没发现对那人称呼的理所当然,推开老旧的铁门时,门内已经空空如也。好看的NPC连同搭在他身上梁枫的外套,一起不见了。作者有话要说:感谢Thalia小天使的5个营养液~感谢大胡子吖小天使的60个营养液~33、无限【5】被好看的NPC砸烂的画,又重新完好无损的挂在了墙上。墙角的蛛网,划乱的沙发,甚至点燃过的玫瑰,都恢复在原本的地方。江翎心里咯噔一下,没来由的心急如焚,看着这些完好无损的画,仿佛昨夜惊心动魄的记忆都是在做梦,他拿起花瓶狠狠砸在茶几上,一脚踹倒沙发,将油画一个个摘下来毁坏……【主播小哥哥不太舒服的亚子。】【主播手手都发抖了。】【可啪,扛起主播就跑。】江翎忽然有种十分荒缪的想法,自己是不是跟好看的NPC认识?好看的NPC是不是睡过自己?“死吧!”一声低沉的话语传入耳中,像死神的宣判,又像情人的低语,江翎这才回过神来。对面的维克多的房间,传来沉闷无比地落地声响,接下来便是刀片切割软物的细微摩挲声。江翎推开维克多先生房间虚掩着的房门,入目的,便是白色的墙壁上溅落着的猩红发黑的血,屋里的男人带着白手套,拿着不太锋利的水果刀,一下一下将血泊中的维克多先生肢解。[游魂系统提示:任务二,完成维克多先生的夙愿。][完成程度:35/100。]没来由的江翎心里一阵慌乱,这样杀掉维克多会触发死亡吗?“雨停了。”好看的NPC满意地看看地上的尸块,语气淡淡,不做解释,向楼下走去。江翎看着他的背影,没来由地鼻尖微微发酸,他觉得自己情绪莫名其妙,又不自觉这样想。“我们见过吧。”江翎似是询问那人,似是自言自语般轻声说。好看的NPC闻言脚步顿了顿:“可能吧。”有什么东西就要冲破血管,扒开完好无损的皮rou,光明正大地呈现在眼前,江翎试着开口唤他:“池……”【啊啊啊啊啊想哭想哭!】【太感鬼了!】【感鬼,想哭呜呜呜呜!】“池述。”邹宁走过楼梯转角处,对好看的NPC道,“是你解决了维克多吧。楼下新人到了,明天维克多可以提前刷新了。”池述道:“好。”楼下的客厅内坐满了面色阴郁的人,玄关处,餐厅内,也有几人在来回踱步。“翎哥,翎哥你可算下来了。刚刚雨突然停了,来了好多人。”梁枫一路小跑到江翎跟前,见到江翎风雨欲来的脸,他又退后了几步。江翎心中毫无波澜。江翎撇了眼身边面无表情的池述。江翎对梁枫道:“你留下,我出去看看。”雨后的天空没有彩虹,只有萧条的小路,氤氲的雾气。小洋楼后面有一处红色砖墙围起来的花圃,花圃里的玫瑰哀败凋零。米洛小姐或许是爱维克多先生的,要么她也不会心甘情愿辞掉工作,跟患有精神病的维克多先生回家。或许米洛小姐更爱自由,人的感情不只一种,七情六欲,喜怒哀乐,这些看似可有可无,不影响我们生命的东西,恰好决定了我们活得快乐与否。看着这衰败的,被花圃围起的玫瑰,江翎莫名想到画室中的那幅画。那朵被困在冷色调线条中,无法脱身的玫瑰。维克多死了,才会有下一批新人的到来,可这么久还是没人拿到票,莫非重点不在维克多先生身上,江翎盯着花圃中枯萎的玫瑰。雨又是为什么会下呢,真正触碰到雨真的会死吗。江翎一边低头思考着,一边路过小洋楼门口。一双人窜到他面前拦住去路,江翎不耐烦:“有事?”那人梳着一头脏辫,脖子上挂着耳麦,穿着十分街头,两眼冒光的盯着江翎的鞋:“嘿!兄弟,这限量款的配色太绝了吧!多大的脚呀?借我试一下呗。”江翎脸色黑了一整个度。他边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