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么观众缘?“您懂的东西真多啊。”她稍微克制地夸了一句。“还行还行。”护工谦虚地摆摆手,她平时没事干的时候,就爱捧着手机刷微博,“我女儿追星,我受她熏陶感染,也慢慢开始追星,你看我现在可是我们星星的mama粉。”她说着,热情地把手机拿给温眠看,一张略熟悉的脸庞映入温眠的眼帘。“我看你男朋友长得不比星星差,现在小姑娘就爱吃这一款的男孩子。”温眠干笑几声,再一次解释:“不是我男朋友,就朋友。”护工收了手机,“不是可以变为是啊,不过温小姐你长得这么漂亮,身边应该也不缺男孩子追。”话锋一转,护工捎带忧愁地说,“就是不知道我女儿什么时候能找到男朋友了?追星误恋爱啊。”温眠觉得这护工还挺好玩的,空闲无聊时也愿意和她搭几句话解闷。她看了眼时间,冬季入夜早,不到六点,天色完全被染成一块黑色的幕布,寒风猎猎刮在窗玻璃上,呼啸作响。温眠起身正要出去,一扭头,发现门口杵了一尊黑脸门神,目光沉沉定在她身上,方才的对话不知道被他听去了多少。“走了。”他扔下俩字,转身离开。温眠和护工点点头,把从家里带过来的平板交给护工,说要是温钰醒了要找她,就给她发一个视频过来。说完,她走出病房去赶江易锴的脚步。江易锴走得很快,在她嘱咐护工的那一阵,他径自上了电梯,抬起目光瞧着外面,冷哼一声立刻按下负一层的按钮。电梯缓缓合上,温眠赶了过来,然后看着电梯在她面前关上门,直直向下运行。她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冲撞到这位难伺候的大少爷。电梯里的人按了几次开门按钮没反应,反而加速关上门下去,他低声骂了句:“什么破电梯?”电梯抵达负一层,江易锴在外面等了一等,等到温眠从另一个电梯下来,他才冷着个脸大步走向停车的位置。两人谁也不和谁说话,一同上了车,一路沉默驶向温眠住的那个小区。十分钟后,在驶过一条小道时,他那辆刚换的宝贝车子被停在绿化带旁的车子猛地刮擦了下,江易锴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已经开到里面,这关键时候,温眠也不好再说不必开进去。“出去往那边开,那条路稍微宽敞些。”她好心提醒。江易锴状若未闻,一张俊脸仿佛覆着一层寒冰,挤过小道后,嗖得立马把车子停在楼道门口。温眠默不作声解了安全带下车,瞥见大少爷也下了车,她心中也憋着气,语气生硬地说:“江少还是坐在车里,房子又破又小,入不了你的眼。”江易锴臭着脸,目光冷冰冰地瞥她一眼,抢在她之前走进黢黑的楼道:“那我更要看看大小姐住的小房子是什么样,条件差距太大,才有资格大小姐把她的恩人放在心上。”温眠:“……”-老小区的硬件设施不大好,楼道里的灯估计常年破损,整个通道黑乎乎一团,温眠进去按了墙壁上的开关,毫无反应,走在江易锴冷不丁地嗤了一下,凉凉地说:“大小姐这几天都是怎么睡的?能睡得着吗?”温眠对他的嘲讽已经产生免疫,心情好能顺着他的话自嘲一番,心情不好就不太愿意搭理他。她闷不吭声地走上楼梯,拿钥匙开门,一股潮湿的味道扑面而入。江易锴皱了皱眉,却不再说什么,他站在玄关,低头看着几双拖鞋,都是女士和儿童拖鞋,他拦住温眠,指着她脚上的拖鞋,“我要穿你脚上的那双。”温眠奇怪地看他一眼,解释道:“都是新的,只穿过一两次。”江易锴蹙眉不说话,定定地看着她。大少爷事情真多,温眠无奈,把鞋子脱了踢给他,她随便拖了一双走进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她没打算把东西都搬过去,因此收拾了日常穿的衣物和鞋子,把常用的东西都装箱拿出来,又去温钰房间把她的雪莉玫玩偶拎出来,明天给她带到医院。走出房间,她四处转了转,发现好像少了什么东西。江易锴站在客厅环视四周,每看一处,额头上的褶皱加深几分,看到最后,他那紧皱的眉头差不多能夹死蚊子。他转眸瞥见温眠脸色凝重地走进走出,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随口问了句:“在找什么?”温眠边扫视客厅,边回他:“我mama的画好像不见了。”“你从唐贝贝那里买来的那副?”她点了点头,“我记得我拿回来后放在客厅。”她的心中渐渐有了一个猜测。“被人偷走了?这门锁没坏,会不会是有人从窗户里进来……”他停了下来,低层住宅楼都装了防盗窗,入室偷窃只可能从大门进来。“先报警吧。我打给阮澄,让他过来处理一下。”说着,江易锴到外面打电话。温眠坐在沙发上,连日来的疲劳在这一刻涌上心头,她捏了捏脸打起精神,拿出手机给周芸打电话。周芸把她拉入黑名单,现在已经打不通她的电话。她又打电话给周芸的那位闺蜜,那头接到她的电话也是一愣。“她没和你说吗?她和孙璞去旅游了,说是去什么川藏线洗礼心灵。”温眠闻言不由得冷嗤,隔了许久才开口:“温钰马上要动手术,她当妈够心大的。方阿姨,麻烦您帮我原话转告一声。不管她将来和谁在一起,要做什么,变得怎么样,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但是,请先把我母亲的画和我爸爸留给温钰的钱还回来。今天我会去报警,你让她做好准备吧。”电话那头连忙喊住她:“诶,眠眠你要不再等等?我现在马上联系她,让她赶紧回来。”“先这样吧,麻烦你了。”-小区没有装监控,温眠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一定是周芸过来拿,派出所的民警来了一趟询问后,由阮助理招呼着送下楼。她坐在沙发上,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江易锴,你吃午饭了吗?”江易锴看看外面黑沉沉的夜色,无语地看着她不说话。“哦,我就是突然想起来就问问你。”她站了起来,拖着收拾好的行李箱,“走吧,这屋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下次再换个门锁。”江易锴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看着她与平常没什么两样的脸色,顿了顿问了句,“温眠,你没事吧。”“我能有什么事,她拿的是一幅最不值钱的画,卖了也没几个钱。”既然不值钱,你当初为什么宁可被唐贝贝羞辱也一定要拿到那副画。江易锴淡淡地看她,却也没再说什么。新的公寓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