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89章 负重前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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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下豪言壮志好好监督两个dk没多久,皮卡丘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他们确实是没空危害社会了,因为只想着天天危害她。 “搞到几点了这是,小心猝死啊皮卡丘。”家入硝子收回手,温暖的白光从她身上撤去,看她坐在床上一脸呆滞的可怜模样,怜悯地问了一句。 好姐妹以身饲虎献祭自己拯救咒术界的光荣牺牲她已经知晓了,家入硝子的心里只有尊重、感恩,以及对好姐妹悲惨遭遇的无能狂怒。 “几点...?”皮卡丘晕晕乎乎地打了个哈欠,虽然衣着整洁干净,每一根头发丝都被夏油杰打理的光亮柔顺,还用鲜艳的蝴蝶结发卡压住不服帖的头发,看起来精致漂亮,但未施粉黛的漂亮脸蛋上,浓重的黑眼圈却是怎么也遮不住的。 她迟钝地开始思考昨天是几点睡的,然后意识回到了不久之前被两个男生玩弄侵犯的逢魔时刻。 即使是已经恢复了的现在,她都感觉体内似乎还有男人的性器在cao干她,搅弄脆弱娇嫩的zigong,插进口腔,撑满后xue,胀的她几乎想要呕吐。 皮卡丘想到她根本是没睡觉,或者说被抱去清理完之后才没多久,闹钟就响了。 清理的很干净,但强化着身体,颤颤巍巍扶着墙趴在硝子门口求治疗的时候,肚子里好像还是有种塞满男人jingye的感觉,只是稍微动一动就能晃出黏湿色情的声音。 太糟糕了,真的要坏掉了。 倒不是说她真的想让自己变得那么yin乱色情每天纵情声色,但关键是...这由不得她怎么想。 他们不强迫她,但只要她露出一点拒绝的意思,收起尖利爪牙的少年就会露出那种仿佛被遗弃的猫猫一样委屈又哀伤的神色。 就好像她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把他们真诚而热烈的爱意丢在了地上毫不留情地践踏那般。 很多次都想说她真的受不了,这辈子都不想要男人,很多次都想骂骂咧咧让五条悟夏油杰从她寝室搬出去滚回自己的狗窝,但真的没有办法,把午夜心碎猫猫和午夜心碎狐狐赶出去想一想又很残忍。 看到向来意气风发没心没肺的家伙露出颓废沮丧的模样,初鹿野又很有负罪感,就像是把淋湿的小猫小狗赶出去接受暴雨侵袭,看着他们眼中明亮的光芒逐渐熄灭,与黑暗为伍一样。 可一点点的妥协又会让她次次都被搞得快要崩溃,不匹配的娇小体型大开着承受侵占,娇嫩敏感的粉xue在长时间高强度的性爱下被男人cao成无法合拢泛红肿痛的熟烂状态,湿哒哒黏糊糊的浑浊体液堆在xue口处随着粗壮性器的抽插而打成白沫往下流去。 更可怕的是,一个刚刚射完拔出,她满心欢喜以为能休息了,结果另一个立马无缝衔接又给她填得满满的。 受尽摧残的可怜皮卡丘出神地,无意义地盯着硝子房间的门把手看,过了好一会儿,困倦地低声说:“刚结束吧。” 因为咒术师行程原因,还是单独的zuoai比较多,昨天两个人都在的情况下她肯定是免不了一顿cao的,怎么撒娇求饶都没用,还是威胁了他们一顿“要是因为你们考试没过,你们就别想再碰我了”,两个还在兴头上的钻石男高生才没继续下去。 可即使是那样,她也没能睡上多久,被抱着洗漱穿衣时人都还是半昏迷状态。 太狠了,真的太狠了。 早知道这个年纪的高中生这么猛,打死也不会头脑发热跟两个扯上关系。 “你是什么新品种的天使吗?”家入硝子倒吸了口凉气,满脸不忍,“学校应该给你另发工资,这是工伤。”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献祭自我铲除祸害安定社会造福大家的皮卡丘,就该额外获得一份抚慰金。 “要钱也没什么用,反正都是花他们的。”皮卡丘又打了个哈欠,困顿地起身,精神和肢体仍旧有种脱离的凝滞感,晃晃悠悠地迈向门口,一打开,果不其然被高大的身影扑上来挡住了视线。 肢体修复好了,但跟刚长出来似的,因为大脑的死机和下线处于不协调的状态,一碰就倒一推就摔,可这样糟糕的,像个精美人偶一样呆呆傻傻的她不知怎么又点燃了神经质的少年永不平息的热情。 一下子将她抱在怀里猛吸了两口,高挑强壮的身躯挤压得她都有些窒息,喉咙里还低低地发出些含糊不清,诸如“傻乎乎的好可爱,跟被玩坏了一样”“像你这样的小皮卡丘,生来就是要被哥哥吃掉的”之类的呢喃。 多少是沾点变态的。 “悟,适可而止,啾啾已经没法呼吸了。”从稍远一点的房间拿着围巾出来的夏油杰非常善解人意地制止了五条悟的过激行为,像保护者一般从他的魔爪里解救出失去灵魂的皮卡丘。 当然,他注视着她的目光同样粘稠而贪婪。 “她明明很喜欢,”五条悟笑嘻嘻地揉了揉怀中少女的脑袋,亲密地拥抱着她,用猫猫撒娇讨好的黏糊糊口吻说,“啾啾最喜欢我抱了。” dk很幼稚,心理上有时候跟小孩子没两样。 五条悟小心眼,做完之后拿着她的手机翻找之前的相册,对着她和桂正作以前的合照看了好久,表情变幻莫测,絮絮叨叨地评价着“没我高没我帅也没有我阳光清爽”,还要把她强行弄醒逼她承认他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好男友。 她以为不那么小心眼的夏油杰看似冷静淡定地翻阅照片,好像跟幼稚dk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一样,说着“悟不要咄咄逼人”,问她的问题却一个比一个刁钻难搞,“是他对你好,还是我对你更好?”“在我照顾你的时候,你会想起他吗?”“啾啾是因为我跟他都对你很好所以喜欢我吗?” 他们就差直白地问她“桂和他们掉水里,她先救谁”了。 两个dk都不是对自己缺乏信心的人,事实上,自傲的最强咒术师们知道自己优秀的无可指摘,喜欢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 爱情就是会让人不自信,让人患得患失。 不管她怎么回答,都没法阻止他们的胡搅蛮缠,所以她干脆用“我已经很关心你们了,你们还要我怎么样?”“你们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这样的渣女语录,以魔法打败魔法。 青梅竹马的问题暂时扔到一边了,他们俩又要日常怼两句,好像不气一气对方就浑身不舒服似的。 ——反正到最后都是她受害。 “把她头发弄乱了,她肯定要跟你生气的。”夏油杰笑眯眯地把人从思考中的五条悟那边拉过来,俯下身,将毛茸茸的米白色围巾绕在她脖子上,又把她的头发从围巾的包裹中拿出来,抚平静电带来的毛躁。 是温柔的男mama。 如果把温柔贯彻如一在床上别折腾她就更好了。 初鹿野现在满脑子空白,跟宕机过载的机器人一样,被夏油杰趁势抱起坐在他手臂上带去教室的时候人还恍惚着没回过神。 人可以多久不睡觉? 世界纪录是11天,她这才几天就不行了,真是太弱了。 ——其实是他们两个根本不正常吧,怎么会有人天天想着做,不管之前在干什么,不管先前的计划是什么,总会莫名其妙变成滚在一起的状态。 五条悟的生日,圣诞节这种日子也就算了,冬假前考试周也这样算是怎么回事?什么交往,什么男女朋友,根本都是借口,他们分明只是为了zuoai方便才这么说的吧。 人渣。 “你这是……”夜蛾正道看着两个春风满面心情愉悦的dk,又看看坐在椅子上一脸麻木精神恍惚黑眼圈浓重的jk,眉头紧皱,一时间不知发生了什么。 皮卡丘经常通宵熬夜他是知道的,但这幅没精打采快要猝死的样子也有些太离谱了。 而且以他们几个黏在一起的程度,只有皮卡丘一个人熬夜感觉不是很合理。 “当然是通宵学习啦。”五条悟手撑着下巴,转头一脸揶揄地,极富暗示性地对隔着一个位置的女朋友眨了眨蓝眼睛。 夏油杰嘴角的笑容上扬的更加柔和愉悦,狭长的狐狸眼也玩了起来,笑眯眯地补充道:“研究了好久的学习资料。” 你们说的这个学习资料,它正经吗? 家入硝子不敢细想,只是看着旁边的好姐妹,感到愈发怜悯。 太可怜了,皮卡丘需要援助吗?——大概没有人能帮她,两个人渣咒术师也不会容忍任何人多管闲事。 “认真学习是好事,但要注意身体。”夜蛾正道其实心里并不相信皮卡丘转性认真学习了,但作为老师还是给予及时的鼓励和肯定。 皮卡丘苦着脸应了一声,接过试卷。 她也想注意身体啊,但这跟她说没有用。 同样都是咒术师,但人和人的差距就是比人和草履虫的差距都大,两个身强体壮又酷爱格斗,肌rou和体能都厉害到过分的男子高中生,哪里是她这样娇弱易碎的女孩子能应付得来的。 强化和加速愈合根本没用,只会让他们更过分的以“不是能恢复吗还可以继续的吧”“刚点亮的新技能要多加锻炼才可以”为由,欺负的更加恶劣。 恍惚之间,笔尖在洁白的试卷上晕染出一个小小的墨点,皮卡丘回过神来,喝了一口草莓牛奶,将写错的名字重新写好。 被迫害久了,她下意识写上了“皮卡丘”的而不是“光宙”。修正完名字,她看着试卷上的咒术知识以及古代史问答题,自暴自弃似的低下头。 她确实很偏科,除了理科都是一塌糊涂,咒术相关知识更是一头雾水,但这种记忆性理解性的东西,在考试前短时记忆一下也是完全能应付的。 如果不是那两个家伙过于热心肠,她不至于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 想着换个地方躲人,结果根本没用,五条悟依然轻易地找到了她,在深夜翻进了她紧锁的窗,强行从背后搂着她要给她“补课”,无论怎么推托挣扎都没用。 明明自己从不学习,却大义凛然不厌其烦给女朋友补课,怎么想都很让人感动对吧? 才不是! 一边被补习着恼人的知识点,一边被自称五条老师的男生撩起睡裙下摆,手指滑过内裤边缘,坏心地玩弄着柔软的yinchun和敏感的花蒂,俯身在她耳边说着些黏糊糊甜腻腻的yin词艳语。 以后入的姿势被粗大yinjing嵌入捅进,几乎要撕裂开来,可也并不是完全的痛苦,夹杂着痛苦的快感把她冲击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最后坐在了表面故作正经要给她补课的邪恶教师的腿上,娇嫩的腿间艰难地含着男人勃发的roubang,氤氲出的蜜液沾湿了他黑色的制服裤子。 被禁欲了几天兽性大发的男人摁在夏油杰的书桌上cao得什么都不知道,还要被他提问“记住了吗?”,回答不出来就要多cao一次。 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清,肚子里被射满了jingye,夹都夹不住湿湿嗒嗒地往下滴,还要被说“太色了”“真是的,回答不出来问题就勾引我”,然后又在浴室里来了一发逼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高潮。 他一直以来都表现的乖张任性,做出这种事情皮卡丘并不算太意外。真正让她意外的应该是夏油杰。 再怎么道貌岸然,在不清楚他的人眼中也是温和守礼的好学生,怎么也不可能干出和女朋友在教室里zuoai的离谱事情吧。 哪里都不安全,本想着在明亮的教室里,总能有点清净让她好好应付一下考试给mama看成绩单,结果温和守礼的夏油老师就放出了咒灵守门。 看情况不对想出去结果被一下子拎住后领的皮卡丘被留了下来,接受夏油老师的“单独辅导”。 在随时会有人进来的教室,被压在教师的讲台上双腿大开,学生制服的裙摆向上掀起,衣不蔽体,制服内的白衬衫被直接扯开。 昨天被五条悟狠狠玩弄过不敢穿内衣怕磨得疼,只贴了爱心形状的乳贴,也因此被气息粗重眼神深幽的男人cao得更狠。 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好学生看似正经,上身校服一丝不乱,唯独下身腰带解开,粗胀坚硬的yinjing一次次捅进少女娇嫩的zigong将她顶的小腹都鼓起来,沉重的囊袋都要塞进那可怜红肿的xiaoxue里似的。 要不是手指捅进她的嘴里搅动,恐怕她的哭叫声连在上课的楼下一年级都要听到了。 如果有人此时路过教室,绝对会看到极受欢迎温柔可亲的好学生将他娇小漂亮的同期生用尺寸过分的性器严厉侵犯。 但是,没有人在那时路过。 没有人知道她校服底下的白衬衫被撕开,身上有多少痕迹,被撞红的腿间含着男人满满的jingye就要流下来,更没有人知道抱着累坏睡着的女同学回宿舍的男生的上衣制服口袋里还塞着她被撕破的内裤。 不干了,这都什么事,世界要毁灭就毁灭吧,她受不了了。 “让你们写试卷你们盯着别的同学看什么?” 夜蛾正道的声音模糊不清地传来,她听到了他的声音,却没法认识到他在说什么。手虚握着的笔将掉不掉,白皙精致的脸大半埋在毛茸茸的围巾里,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在清醒与睡着之间挣扎。 “可是女朋友超可爱的,夜蛾老师也稍微理解一下我吧。”夏油杰依然语调温吞,还带着些许对铁石心肠班主任的苦恼幽怨。 五条悟更是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地大咧咧开口道:“夜蛾老师是单身狗怎么会懂。” 虽然这时候是考试时间,但夜蛾正道还是给他们两个一人一拳正义制裁。 “不像话。”夜蛾正道黑着脸,瞪着两个捂住脑袋龇牙咧嘴的问题学生,“你们都想补考吗?” 夜蛾正道不想深究他们三人之间古怪扭曲的关系,咒术界内部已经乌烟瘴气,他不想再为不成器的学生们之间的纠缠而头疼。 五条悟高高举起了手,精神百倍语气夸张地说:“皮卡丘一个人补考会很孤单,我做为完美男友当然是要陪她啦!” 他看上去甚至有些得意。夜蛾正道的脸一下子黑的更厉害了。 补考意味着会给他增添工作量重新出题,而他还要陪熊猫儿子哪来的功夫浪费。 “别诅咒我,你自己补考去吧,我是一定会过的。”皮卡丘突然惊醒过来,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五条悟一眼,并且顺带把夏油杰刻意展示出来清清楚楚的答案抄在自己试卷上。 然后同样没复习的家入硝子又把她抄夏油杰的答案抄了下来。 一如既往。 “正好,你补考,我和啾啾出去约会。”夏油杰是真的已经开始思考有空的时候去哪里了。 说起来不太让人相信,但夏油杰也很想和她进行一些常规意义上男女朋友该有的约会。 只不过在难以得到满足,欲求不满的情况下,好像干什么都会朝着黏糊疯狂的方向发展。 “真可惜,我不会让你有吃独食的机会的。”五条悟自信一笑,随即也把夏油杰的答案抄在了试卷上,满脑子只顾着思考其他问题,“去哪里度假好呢……” 咒术师确实很忙,一年到头最闲的可能就是冬假这会儿,天气寒冷,新旧交替,犯罪率降低,任务也少了。 咒灵全年无休,但咒术师还是要过年的嘛。 只不过五条悟才思考了没几秒,暴躁的夜蛾正道就又一拳砸了下来,“现在是在考试,给我保持安静!” 瞬间全场静默。 夜蛾正道瞥着他带过最差的这一届学生,看他们假模假样安静了,也对他们抄夏油杰答案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放过他们就是放过自己。 四个人上交了答案如出一辙的试卷,困到走路都在飘的皮卡丘抱着硝子的手臂,含含糊糊撒着娇:“我要去你房间里睡觉觉。” 提起来很不好意思,因为很容易理解的问题,硝子早就已经从她隔壁搬到更远的位置。 “你一个人睡会冷的,还是我比较暖和。”五条悟整个贴上来搂住她,阻止她前进的步伐,语调无比荡漾,“走吧,我们去睡觉觉~~~” 皮卡丘一下子露出了极为嫌弃的表情,“叠词词,恶心心。” 这么可爱的皮卡丘,谁不想把她超市呢?家入硝子被他们两个盯着好姐妹那种黏腻炽热,像猫盯着鱼缸里的鱼一样的目光整的浑身发毛,在心里痛骂了他们几句变态。 然后大义凛然地说:“回自己房间睡,要是在我房间里搞起来我把你们都鲨了。” 爆炒皮卡丘,缺德;影响她睡觉弄脏她房间,缺大德。 皮卡丘对这样的闺蜜情非常感动,紧接着就被两个笑容满满的dk拖回了自己宿舍。 本来没觉得宿舍的床那么小,她一个人睡其实非常舒服,在上面随意翻身动弹都可以,但是现在—— 两个过于高大强壮浑身肌rou的男生将她挤在中间,就算往旁边一点就不会让她那么艰难,也坚决的把她卡在中间,人都要挤小一圈。 他们都觉得床小,但皮卡丘不想换,她曾经天真地想着这会让他们知难而退,知道床小就会自己回自己宿舍睡觉,可是不仅没起到一点阻止作用,还让他们把自己的东西放她房间越放越多,就像是要长久同居一样。 太过分了。 怎么想都很过分。 她在自己的床上却连翻个身都困难,每次抱怨他们太挤的时候,他们都会像刚刚意识到一样不好意思地说“还真是呢,抱歉抱歉”,但是他们嘴角上翘的弧度分明没有任何歉意。 这是她的床,她的宿舍,这两个人未免也太嚣张了。皮卡丘又累又气,准备给他们一点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个寝室的主人。 思来想去,她一拳锤在五条悟肩膀上,恼火地说:“悟你太大只了,滚去睡地板!” 猫猫委屈,猫猫不知所措。五条悟哭丧着一张脸,指着幸灾乐祸的夏油杰,对皮卡丘控诉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就会欺负我,把我赶下床好让我给你们腾位置是吗?!” “能让你继续待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很好了,悟你就不要再奢求那么多赶紧滚去睡地板吧。”夏油杰对她的决定非常赞同,笑眯眯地搂住她的肩膀,“三个人睡一张床确实很挤。” 皮卡丘感受着身边并不比五条悟小的体型压迫感,闭了闭眼睛,狠下心来,冷酷无情地说:“杰你去睡沙发。” 夏油杰幸灾乐祸的狐狸笑容僵在脸上,渐渐消失。 “是我做错什么让啾啾不高兴了吗?”他周边的环境都开始变得漆黑了,沉沉地注视着她,低落而阴郁。 五条悟直接跳脚,撒泼打滚拼命耍赖,像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大喊着:“凭什么他睡沙发我睡地板,不公平不公平,你就是偏心呜呜呜呜你这个女人太残忍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皮卡丘捂住耳朵,因为缺觉而暴躁不已,“吵死了臭流氓!”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门外睡地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