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凯亚和迪卢克一起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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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务缠身的凯亚无法亲自来到风起地,最终与风神商定了在低语森林做下此事,临走前更不忘告知琴多加注意可莉接下来几天的行踪。 过于活跃的火花骑士可莉已经有几个月没有见到旅行者,当时扒拉着门听见“旅行者”这几个字后,就想要去找人…… 他好不容易将可莉安抚下来,独自一人离开了蒙德城,然而,看见躺在迪卢克怀里睡着的旅行者时,还是不免瞪大了眼,手上正握着的《蒙德城生活条例》都掉到一旁。 “旅行者这幅样子……”凯亚没去捡那本书,反倒死死盯着旅行者的睡颜,低声问道:“都忘记了吗?” 迪卢克没说什么,冷着脸把人交到他手上。 双方视线交汇之时,凯亚表现得毫无任何争夺欲望,冲这位曾经亲如一人的兄长无辜地摊了摊手,“确实是只有我可以……” 不论旅行者如今是清醒还是昏迷着的状态,都可以做。 这是温迪的原话,他像是拿定了旅行者不会因此透支过多力气,甚至于再次变得虚弱。 “真是可怜的小骑士啊,”话是这么说,当凯亚接住软趴趴的旅行者后,脸上那因为接连多日处理事务带来的疲劳似乎都一消而散了,“离开这么久,差点以为旅行者不会回来了呢。” 在他看来,不只只是“需要zuoai恢复记忆”很有趣,如今的旅行者已经和另外两人做过,这事同样有趣得紧。有意思到他现在就有点儿想独自“享受”与对方相处的空间,继而为自己这意图独占的心思感到疑惑。 低语森林位于蒙德城东北方向,此处风景秀丽,环境幽美静谧,临近就是环绕蒙德城的那片果酒湖。 微风吹动树叶时发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本身平平无奇,甚至以前还被某些被兽境猎犬袭击过的路人传为“鬼魂的低语”,后来却得到了一位诗人的形容,他认为这是“情人间的低语”,是踏入低语森林就能听见的声音。 树揺叶晃,那些没有目的四处游荡的兽境猎犬开始迁徙,一些互相抱有情意的旅人牵着手在林间漫步时,也不免夸赞起他那绝妙的形容,借着遮蔽日光的枝叶深吻…… “现在就要做吗?” 凯亚扯了一扯有些紧的眼罩,而后一点不拖泥带水地解开长裤,抽空就问了一旁看着旅行者发呆的迪卢克一声。 “迪卢克老爷……您应该不介意吧?” 迪卢克不作回答,应着要求没有将被放到干净草地上的旅行者抱起,只是捏着旅行者一手的小指指尖出神。 没得到回应的凯亚不生气,只是笑,好似早已经习惯了自己这位兄长面对提问时不冷不热的反应。 他早料到旅行者和迪卢克之间的感情会有多么得好…… 但是,那位诗人说得不错,旅行者确确实实什么都不记得,当下无疑是个天赐的机会。 完完全全无需查证,他心中任何的怀疑都在望向旅行者身体时被打消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来隐秘的激动情感。 这和凯亚那一天做的梦相似起来,成了真。 他真正触碰到了旅行者,也能够在倾慕着的旅行者身上发泄出那些遮掩许久的欲望,更不需要担心对方因为迪卢克而拒绝自己。 这是极其“正当”的理由。 此前出于某些小心思,凯亚自认自己足够冷静,不愿让清醒的旅行者看见自己嫉妒的模样,帮助对方出谋划策该如何追求自己的义兄时,暗地里亦不自觉地攥紧双手。 这对义兄弟之间的小争小斗总是无声无息,又互不相让,从最开始的相看两相厌,再到后来的平淡如水……在旅行者这儿又重翻腾起浪花,明面上仍然风平浪静。 旅行者的双目紧闭,不久前经历过几次高潮的情况下,脸上留有些薄红,被青年抱进怀里时还在沉睡,嘴唇也是格外湿润,似乎还余留着点乳白浊液。 “呼……” 被迫睡下的旅行者连嘴被挺进的性器撑开也不知道,只是顺从地承受着,双膝也顺势跪下,靠在对方身前。 刚理好不久的头发又被凯亚揉得凌乱,放在后脑勺的手扣得紧紧,借此稳定身体,处在睡梦中的人被这yinjing连续不断的抽送行为弄得呼吸不畅,逐渐回了神,舌根抵抗得厉害,往外不住流着口水。 那双璀璨如宝玉的眼眸里曾露出让人伤心的爱慕之情,如今就要醒来,凯亚不免要夸奖几句,刻意忽略了心底那点不适感,“荣誉骑士旅行几个月回来……哈……口技也增长不少。” 整日接取委托、讨伐魔物的旅行者看着无心无情,某些时候不着调到了边际,竟也会有爱恋着的人。旅行者愿意为了对方与熟识的男性划开距离,却又不知分寸地向追求者其一问起有关于爱慕者的追求方式…… 迪卢克只是在一边看旅行者随着动作乱晃的手发呆,几度要去将人扶住,最后也不过借着攥紧双手的行为压下怒意。 如果不是为了使旅行者恢复记忆,他绝不会允许喜爱的旅行者被别人用来发泄欲望,还是当着面做下…… 然而,到最后他也只能忍下吃醋样的情感,从旅行者的手看到脸,为对方那无意识红透脸颊的模样不自觉遮挡住起反应的性器,轻叹出声。 一旁没有半分嫉妒之心的温迪倒是看得乐呵,不受这正进行着的事情影响,翠色眼眸里取而代之的是认真神情,走近过来后蹲下身,手指一点点滑过受力摇晃的小腿,像是在选择着适合位置。 至于那抱着旅行者后脑勺还在用嘴泄欲的人……不过是帮助旅行者恢复记忆而已。 这方法来得虽奇妙,却也刚刚好合了某人的意,故而没有因此追究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不用嘴的话,就提不起来精神呢。” 凯亚此刻活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话里话外都在向某个人挑衅,手下动作不自觉放得轻缓,安抚一般揉了揉变得滚热的耳尖,“乖一点,旅行者……” 初次和那懵懵懂懂的眼睛对视时,凯亚恰恰好在旅行者嘴里射了精出来,心情极好地搂住开始小幅度挣扎的脑袋缓慢抽动几下,剩余的那点儿也蹭着口腔壁滑动,使其咽下。 “醒了吗?”青年冲迷茫的旅行者淡笑着,其中担忧之意不似作假,“我差点以为旅行者你要被射几次才能醒来……要知道,比起这个,我更想和你在酒馆里一起喝上几杯。” “我们认识,我是说,现在认识也不算迟,毕竟……” “要看看你刚才含着的家伙吗?你可是咽了不少它射出来的东西。” 这是个拙劣至极的威胁手段。 凯亚不觉得这能惊吓到冒险经验丰富的旅行者,然而,他却发现对方的身体开始颤抖,脸上血色尽失。 在这之前,凯亚已得到了一样信息:旅行者失去了记忆。原先他在到前来拜访的诗人亮出属于旅行者的纯白色花朵时,还有些半信半疑,也认为这一切都是对方的恶作剧。 可是旅行者确确实实在这里。 以往的旅行者虽说挺傻,却也不是这种傻到被谁做什么都是一样反应的,只能说是某些锦上添花的小破绽。 如果是之前的旅行者…… 凯亚忽地没了温柔对待这状态奇异的旅行者的兴致,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旁观着对方捂住嘴干咳的狼狈模样。 旅行者一醒来就觉得喉咙难受得厉害,嘴唇像是被什么东西蹭过,又好像咽了什么下去,耳边话语模模糊糊无法听得清楚,耳边发丝也被扯得发痛。 睁开眼看见一个陌生人站在面前,换作哪位都会被惊得不轻。 不久前还想在温迪和迪卢克两人中间寻求平衡的旅行者,被一个陌生的深色皮肤的男人用roubang插了嘴,甚至于连抗拒射精的行为都无法做出。 “……不,我从来不认识你,迪卢克先生,这位究竟是谁?” 然而,迪卢克对旅行者的求救呼声视若罔闻,也如这位陌生人一般,曾给予了旅行者无边快感的性器抬得高高,好像今天都要送进旅行者的身体里一般。 前后皆无法逃脱。旅行者跪坐在草地上,只觉得脚踝被人揉得发痒,委屈的泪水憋得鼻腔酸痛也不肯流下。 “既然都不记得了……嗯~那就麻烦小骑士帮忙舔干净了,”说是请求,那与深色肤色相近的yinjing却已经靠过来,在旅行者的脸上抹起混着jingye的透明液体,几次蹭过嘴唇,又在脸颊上拍打,青年的命令姗姗来迟。 “乖乖含住它,好吗?” “为、为什么?” “……做吧。” 迪卢克走近过来,摸摸旅行者的头,说出的话在旅行者看来却没什么感情,听得遍体生凉。 自始至终没有被旅行者着重注意到的温迪现下很是安静,只是摆弄旅行者的脚,手指在绷紧的小腿上滑动、寻找着什么。 “呜……” 如果忽略掉迪卢克手上正做着的事,旅行者绝不会感到如此难受。偏偏头顶传来的声音不耐至极,无奈之下,旅行者只好伸出舌头碰一碰那物,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去绕着柱身舔弄,呼吸都被控制得死死。 “你拖的时间太久了,还是说,更喜欢别人的?” 这一位陌生的人,穿着打扮是旅行者不曾见过的那类,仅露出的那只灰蓝色眼瞳带着笑意望向旅行者,无声地用口型传起话。 “含住它” 旅行者不明白他的意思,垂下的脑袋被扶住,来不及说什么就又被堵得干干净净。再次送入口中的性器夺去呼吸空间,耳朵被捂住后“嗡嗡”地响,隐约传来另一人的喘声。 谁在自慰,答案呼之欲出。 “哈……我不要……”借着挣扎的空隙,旅行者偏着头出声拒绝,眼角泪花晶莹,“我完全不认识……唔唔……” 为什么要给不认识的人舔……又为什么不去阻止他? 鼻间充斥着jingye淡淡的腥气,连温柔的微风也无法将它吹散半分,青年按着脑袋的动作做得粗暴,好像他提前预料到旅行者就是为zuoai而生的人类。 旅行者想起自己好像从醒来到现在只吃过男人的jingye,出神时被迪卢克射了精在脸上都没发觉。 “在这之后一起喝一杯酒……怎么样?” 青年的邀约来得莫名其妙,当下旅行者全凭正享用着嘴的他扶住身体,任由对方按着后脑勺往里推进,顶上来的胯再狠狠地撞一下发酸的鼻子,哭音到了嘴边只剩下意义不明的“唔唔”声,熟悉的干呕感也涌上来,口水全作了润滑。 “蒙德城里有名的酒馆不少,何必只看那一位脾气差到极点的……” “你说得足够多了。” “怎么会?实话实说可是难得有的良好特质……” 迪卢克突兀出声打断了这段话,神情冷漠到极点,“呵,那可真是委屈西风骑士团的骑兵队长,天天点那几杯酒了。” 在无意义的争论之下,凯亚这回做得满足了,奖赏一样扶着被口水润得发亮的yinjing左右拍拍旅行者的脸,却是没分什么眼神在旅行者身上,抬眸望天。 “这也不够么?” 仍然处于勃起状态的性器轻轻蹭过去旅行者的脸,离得不远,随着呼吸声微微颤动。 那上面是自己的口水。旅行者清楚知道。 “看来射在嘴里没有用呢,”许久没有出声的温迪作了回答,“可惜只有一个地方可以……不过这样应该就不会疼了。” 他的手从大腿抚到微微张开的rou唇,而后尝试着揪了一下。 “唔!” 刚才只是扯一下旅行者都觉得浑身又酥又麻,好像全身的感官都涌到那儿去,禁不住就要扑倒在地。 幸好,温迪也只是扯了一下。 这儿离被艳阳晒得发热的草地不远,又好像很远。 “迪卢克先生……”被对方抱起时,旅行者还在为自己脸上的jingye痕迹感到羞愧,想要用手抹去,却被按住。 对方的深红色眼眸里交织着近似狂热的爱恋与痛苦情绪,这让旅行者有些无所适从,呐呐地问他一声,“你……还好吗?” 他只是埋在旅行者的肩头,深深叹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迪卢克好像很难过。 这是旅行者的第一感受,刚发现时心里就有些空落落的,下意识想要安慰对方,尝试着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 “我很喜欢你……迪卢克先生……唔!” 近似表白的话语尚未说完,就被身后靠过来的人打断,这位深色肤色的人类似乎格外看不得旅行者闲下来,准确捉住了僵在半空中的手。 “不管喜不喜欢,先做一下再说才最真实……” 在温迪触碰下变得极度敏感的rouxue被陌生阳物侵入时就是一颤,而后将其夹得紧紧,放在迪卢克发间的手亦是一顿,往外直直伸去,“唔啊!不、不要……啊啊……” 旅行者真心实意地心疼着迪卢克,更不想被另外的人侵犯,当下一张脸都绷得紧紧,咬紧了牙靠在青年肩头,小声道着歉,“我……迪卢克先生……呜……” “不要的话,怎么反应这么厉害,嗯?……” 送入其中的性器才抽插不过十来下就挤出不少yin水,凯亚倒是一点儿不在意自己做了拆散这对鸳鸯的人,伸手绕过旅行者的肚腹,将其抱回。 “只是忘了而已,说不定又是喝了哪里的酒醉到了?” 带有调笑意味的话落在耳边,旅行者下意识去躲,双腿却被身后的人搭在手上,分得大开,“看看这里是怎么被cao的,还是说……要我讲一讲?” rou唇被拨开,完完整整露出来其中通红蜜洞,以及正在反复撑开它的rou根,放在一起看着颇有些骇人,更不提颜色的差异又大,yin水裹着柱身被挤出,再被挤回,如此几次后就开始发出“咕咕唧唧”的声响,和rou囊打在臀rou上的声音混合起来。 被迪卢克看见了…… 旅行者强撑着从下身移开目光,xiaoxue受人cao干带来的快感却使旅行者连抬手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垂下来后只剩指尖颤抖。 “对不起……” 眼前的俊秀青年眼里毫无怪罪之意,旅行者无意识地因此夹得紧了些,又差点要被心里的愧疚感闷得喘不过气。 “我不想被别人这么做,我不想……呼……” 垂在身前的手被握住,旅行者大喘气几下,差点因此咳出泪来,低着头,傻愣愣地望起自己无论被谁cao都会发软发sao的xue,连另一人的调笑话语都忘了回应。 几乎是在被凯亚侵犯的同时,旅行者逐步想起了自己和迪卢克的真正关系。 “迪卢克……我记得……呜呜!” 此前的悸动感并非错觉,只是真实情况的映照。 青年却像是没有听见这声呼唤,抬起旅行者的手,闭起眼,无声亲吻起来。 这一举动的含义不明,又使旅行者对自身的处境感到万分绝望,恰恰好敏感点被蹭着碾过,尽力控制着却也还是溢了几声轻哼出来。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敏感许多的rouxue挨了几下狠干后就开始抽搐起来,然而,迪卢克仍然拉着旅行者的手没有放开。 “求求你……至少让我把话说完……” “当然可以了,作为回报……一会不该对我说点什么吗?不平等对待的话,换谁都会生气的。” 此后,埋在xue里的那物如旅行者所愿,没有再动。 就是耳朵被身后的人咬得发痛,旅行者也没顾上,带着哭音把自己唯一想起的记忆问出口,“我们……我们是‘恋人’,对吗?” 带有纠结情绪的红眸与旅行者对视,迪卢克没有回答。 不论答案是对或是错,身后的人再没有给旅行者开口询问的机会,紧抓着泛红腿roucao干起来,更不忘索求好处,“你们之间该说的说完了,是不是该照顾一下我了?” “呜!别动了……” 正如凯亚此前所想,旅行者嘴上拒绝,下面却是吸得紧紧,逼着他每一下都非把那儿撞开撞软才算得趣。 “快点。” 风神遗留着的“教程”不多不少,却是够用。 旅行者听了这声催促的话后心跳得愈发快,身子也受人掌控着上下颠簸,不管不顾地闭起眼,“我也、我也爱您……想被cao,干得里面都是您的……” “哈哈,迪卢克老爷,不加进来么?”凯亚的要求得到满足,却没有听完这些话,分出只手捂住了吞吞吐吐说着话的嘴,“旅行者都哭得这么厉害了,要是一点怜花惜玉的心思没有的话,可真是不解风情啊。” 他刻意把旅行者的腿往上抬抬,让另一人望清楚被cao得紧缩起来的rouxue,意味深长地补了句出来,“也不知道最后射进去会不会怀孕什么的……” “旅行者,你觉得呢?” 真正被cao得头脑发晕的旅行者紧紧拽住迪卢克的衣袖,喘得厉害,没有回答凯亚的问话。 旅行者下身统共只有一个能够插入的地方,初次被两人挤占进来时几乎要到了撑破边缘。 偏偏这两人谁也不让谁,各做各的,到后来竟也达成了诡异的同步频率,同进同出,就是差点儿折磨疯被夹在中间的旅行者。 旅行者回答不出关于“怀孕”的刁钻问题,低下头看着被一前一后两根roubang插入时鼓起的肚腹,再叫不出声。 痛感仍然有,像是要撕裂一样。 相比凯亚那几乎要把xuecao坏cao烂一样的做法,迪卢克要好一些,他尝试抚摸旅行者的脸颊,克制着力道。 即便他也是侵犯旅行者的人之一。 “呜……迪卢克……” 旅行者很无助地看他,眼神无法控制地乱飘,一直到某次两根roubang一同送入到最深处,才得以聚焦到对方身上,“我想起来了……我喜欢你……” “你也是吗?” 即使当下的旅行者已被身后那人cao得身体颤抖不止,连每回送进xue里的roubang是谁的都无法分清,还在努力地看他,“你也有记得这些,喜欢我吗?” 迪卢克事先替旅行者抹去了脸上脏污,这一回却没有抹进旅行者嘴里。 落在脸颊旁的亲吻也只如蜻蜓点水一样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