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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上会多有不便。任启特意跟医院暂借了一个轮椅,免得再发生对方抱着他走的情景。不知是不是任启的错觉,他似乎在余弋朔眼中看到了一丝“遗憾”?果然是错觉吧。停车场离医院正门有一段距离,余弋朔独自去把车开过来,才推着任启到车前,开了副驾驶座的门。任启撑着轮椅就要站起来,就被过来的余弋朔以一个坚决果断的动作抱了起来,措不及防间放进了副驾驶座。任启僵着身体没有动。既然都抱上了,如果挣扎,耽搁的时间会更久吧。这同时也意味着,更多的人会看到他被另一个男人以极“呵护”的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路上余弋朔关心询问了几句,都被任启以“室友会帮忙”的理由搪塞了过去。学校不允许外来车辆进入,余弋朔跟保安说了一下任启的情况,才被允许在登记后将人送到寝室楼。任启作为英语系的系草,又爆出有个隐瞒多时的男朋友后,近来受到的关注就有点多。昨天一天没在教室出现,不少人都主动跟任启的室友打探对方的消息。得知任启伤了脚正在医院,均露出担忧的神色关切地问上两句,并让室友三人将自己的祝福带给对方。余弋朔的车看过八卦贴的学生都认识,见其缓缓驶入学校,在寝室楼前停下,纷纷看过去。学校的男寝室楼跟女寝室楼有段距离,这会正是下午上课时间,除了来找男朋友的女生,看不见几个学生。任启此刻正跟余弋朔僵持在车内。余弋朔要抱他上去,任启死活不同意。在医院就算了,都是陌生人,看见他被抱着也马上就会忘了。但这是学校,随时都能碰到相熟的同学。要是被看到他被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上楼,不知又会多出多少流言。任启的寝室在三楼,不高不低,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位置。这也让任启坚信以他的体力足以支撑自己蹦到三楼。“那我背你上去行不行?要是在楼梯上摔了,脚伤肯定会更严重,难道你想刚出医院又住进去吗?”余弋朔无奈道,“本来想带你去我的房子,我好就近照顾你,你又不愿意。现在到了学校,让我背你上去总可以吧?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到连这么点接触都不愿意?”任启迟疑了。这时,车窗被敲响。任启降下车窗玻璃,正好看到梁昆明三人等在车外。任启松了口气。今天下午他们专业并没有课,他从医院出来就给寝室的人发了信息,说过会就回来。虽然他没有明说让他们来楼下接他,但任启知道,以三人的性格,一定会下楼来的。任启转头想要对余弋朔说什么,却在对上对方了然的眼时,被堵在了喉咙。余弋朔下了车,笑着跟三人打了招呼,仿佛任启在对方下车前的一瞬间,看到的受伤是自己的幻想。“我正发愁怎么不碰到奇奇的脚,你们就来了。可能需要麻烦你们帮忙把奇奇扶到我背上。”任启没想到余弋朔没有放弃背他上楼的打算,在室友面前,他不好就这么驳了余弋朔的面子,但还是说道,“不如就让梁昆明背我上去吧,你公司还有事,就先回去吧。”“也不耽误这么会功夫。”余弋朔宠溺地看了他一眼。这一刻,任启又有了想要暴揍对方的冲动。果然心软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余弋朔压根就没有变,还是那个恶劣不择手段的可恶的情敌。趴在余弋朔宽厚的背上,他的室友们当先走在了两人前头,给他们带路。余弋朔跟三人落了段距离,在楼梯交接的平台处,停下脚步,转头轻声对任启说道,“你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在吵架吧?”任启瞪着他道,“卑鄙无耻下=流可恶讨厌……”“作为一直包容疼宠你的男朋友,他们肯定更倾向于为我们调解。”任启咬牙,“你闭嘴。”“所以不要否认哦~男朋友。”余弋朔继续抬步往上走。任启气冲冲地生了会气,忽而笑起来。在偶然低头看两人的室友眼中,任启正俯低上身,手搭在余弋朔一侧肩上,似乎在笑说着什么,而余弋朔则一脸宠溺地认真倾听着。三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收回目光。这粉红泡泡,即使隔着一层楼梯的距离,都浓得快要贴到他们脸上来了。任启的动作很隐蔽,只有作为当事人的余弋朔跟任启才知道,任启究竟在做着什么。他一手揪住余弋朔的耳朵,眼中闪过促狭的光,一边说道,“嗯?男朋友?那是不是就要承受作为来自男朋友的怒火?”余弋朔不觉得被强压了一头,笑着说道,“应该的。”任启:……似乎更气人了。☆、第十一章学校寝室上床下桌,四人一间加独卫,不算特别好也没有特别差。一进寝室,任启便迫不及待地从余弋朔背上跳了下来,被早有准备的余弋朔转身半抱进怀里。任启一抬头,便看见室友三人一言未尽的表情。不是,你们听我解释……然而三人并没有跟他练出心有灵犀的技能,都撇撇嘴转开头,假装忙自己的去了。趁别人看不见的时候,任启用力甩了甩手,却没有甩开。余弋朔轻声道,“别闹,你脚不能使力。”他用的是手,并不是脚,谢谢。“你在寝室上床方便吗?”余弋朔半强硬地拉着任启在椅子上坐下。“都说了我还有室友呢,你快点走。”任启不耐烦地甩手。他已经不想看到余弋朔这张脸了。“那你有需要叫我。”见任启没有回应,余弋朔也不在意,跟另外三人告了别,就下楼走了。“看不出来啊,任启。”梁昆明眉眼一动,跑到门口见人已经下了楼,飞快拖了个椅子坐到任启身边感慨道。“什么看不出来?”任启奇怪地看他一眼。“你不觉得自己在你男朋友面前有点任性吗?”梁昆明摸摸下巴,说道,“特别矫情自在。对不对?没想到你谈恋爱是这个样子的。”后面的问话,是对着另外两人说的。两人忙不迭点头,口中赞同道,“就跟对着自己爸妈撒娇一样。”任启脸黑了,“撒什么娇,我那是气愤。”“哦……”三人笑得意味深长。“还有,他才不是我男朋友。不跟你们说了,反正你们不懂我跟他的矛盾。他就是故意的,让你们以为他有多在乎我,其实性子特别恶劣,老喜欢欺负我。”任启愤愤。三人连连点头,“我们懂的,我们懂的,就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人嘛。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