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扩张气球X依赖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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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去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对他而言无比重要的东西。 可是中岛敦却经常想不起来自己所失去的是什么、甚至于只是尝试这个行动都会将他的精神和rou体一同击垮,就像被海浪冲刷后变成一团散沙的沙堡。 某个似乎早就被解决过的问题再一次隐隐约约回到了初始状态,而这让中岛敦不由自主地恐慌起来,迫切地想要寻求什么、抓住什么。 ‘——现在我得到活下来的许可了吗?’ 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中岛敦会听到自己内心中的疑问声。最近他总是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空荡荡的脑子里来回盘旋着这个让人恐惧的质问。偶尔在重新蜷缩回角落时他想和之前一样把脸埋在手臂里,随后敦才会在空无一无的触感里突然回想起某个无法适应的事实:他的右臂已经永远离开了自己。 每当在意识到这个的时候中岛敦的脸都会被恐惧所扭曲,被竭力遗忘的、那一天的记忆重新被关键词所唤醒。少年几乎是下意识想去寻求精神里某位导师的支撑,可是只是回想起那个人的名字、那个人的容貌、那个人的微笑、那个人的话语,他的意识就会被突如其来的幻痛所彻底击倒,连同那根还没有在脑内完全形成的、青年的幻影也如水中月那般,被投入水面的巨石轻易击成难以复原的碎片。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模模糊糊地想起来似乎也正是这个人第一次给予了他‘被允许活着’的许可证。但每一次中岛敦想要贪婪地捡起那个最重要的许可时,那个什么人的承认却像是被他的身体本能地擦除和回避了一样再也想不起来哪怕一个音节。 ……他的某个地方和胳膊一样变得空荡荡的了。 精神中某个一直支撑着中岛敦的柱子被路人A随意抽走,这一次再也不存在任何东西能扶住他的手、让他有力量和勇气 去面对那足够把自己碾成rou泥的压力了。 从内心中的某个角落里、中岛敦自身终于开始崩塌。 “啊……哈……” 少年用仅剩的左手捂住在无名的剧痛中几乎被撕裂的头颅,在几天内迅速瘦削下去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喉咙在胸腔的压迫下不停地发出似哭似笑的赫赫声。膝盖向身体的方向抬起收拢,就好像这样的姿势能让他少受到些伤害似的,中岛敦大睁着眼睛,可眼前那灰扑扑的地板却在充盈摇动着的水光里逐渐变得模糊。 他在啜泣。 “谁来……”救救我…… 可是现在还有谁能拯救他呢?在连幻觉都被夺走的现在到底还有什么还能支撑他呢?中岛敦拼命地试图去挖出答案,像是落进水里的人手脚挣扎着想要抓住哪怕一根救命稻草。 “是在想还有谁能救你吗?” 一个声音突兀地出现在房间里。中岛敦瘫倒在地上的身体本能地抽动了一下,看起来像是被人类所看不见的鞭子狠狠抽了几记似的。 路人A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进入了中岛敦的房间,他已经在在那里旁观了许久,直到现在才开了口。这位主人并不在意中岛敦这一次没有好好按照规矩主动对自己跪下并摆好侍奉的姿势,只是把手搭在自己下巴上若有所思地继续说着: “说起来让我搞不明白的反而是这点。明明应该已经了解自己此生都将成为我的物品的现状,在想要求救的时候却去追求根本触及不到的幻像而不是近在咫尺的主人……说是舍近求远听起来也太愚蠢了点儿。” 中岛敦的上下牙激烈地碰撞着,像是根本没有听到路人A的声音。 “罢了——”路人A最后得出了结论,“没办法,毕竟是属于我的东西,就算是悟性愚钝了点儿也只能让主人来亲自好好教导了。” 路人A踢了踢中岛敦的脸,催促道:“该起来了。” 中岛敦慢慢地眨了眨眼,面上依然是茫然的,只是条件反射地摆出了迎接主人时该用的恭敬姿态。少年僵硬地挪动着身体跪下,仅剩的那只手放在脸边,额头抵在地板上把屁股高高撅起。也只是这样而已,之前被穿刺出来的一部分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就开始迸裂出血。 “很好。”路人A夸奖道。 他的脚踢了踢敦的屁股,迫使少年再抬得高些。随即一根套着塑胶气球的手指顺畅地捅进了中岛敦的后xue中,一直插到指根的关节都被少年的括约肌吞咽吮吸着为止。 早已适应拉珠的中岛敦并没有因为这种程度的侵犯而感到不适,甚至没有因此而产生任何反应。 没有呻吟、也没有喘息,他像是没有灵魂的玩偶一般任由路人随意动作。 但路人A自然不可能满足于现状。 路人A慢慢将手指抽离将气球留在中岛敦的肠道里。那个粉红色的气球只有尾端的橡胶圈被咬在xue口外面,看上去像是个用过的避孕套。很快,那个橡胶圈里被套入了一个气嘴。路人A捏着气嘴用绳套把橡胶圈扎紧以防漏气,之后又开始用与气嘴相连的打气筒开始向气球里面充气。 “噗……噗!” 打气筒勤勤恳恳地在路人A的挤压中一下一下向气球内部放着气,把那个干瘪的橡胶皮吹到慢慢鼓起。一开始那个气球还只有几根手指大小,但没一会儿就在路人A的努力中变成了半个拳头大。在它被吹胀到直径足有四厘米后,中岛敦的嘴里终于再一次被压榨出了几声细碎的痛呼。 “呼……唔、痛……” 后xue被气球填得鼓鼓囊囊、连xue口都囫囵含着尾端的半球。肠子被涨裂的剧痛让少年的额头沁出几滴冷汗,肠壁推拒般蠕动着挤压气球的外壁想要把这个不速之客赶出门外。 “你有什么感觉?” 如同在之前时常逼迫中岛敦主动说出yin语那样,路人A询问道。 中岛敦没有说话,只是脱力般一个劲喘息着。 “好吧,既然如此……” 打气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个塞进中岛敦肠道里的气球变得更大了。这一次连橡胶外壁都因为填充的气体过多而变得有些透明,想必如果在气球里面提前放置一个摄像机的话都能够看清少年肠道的运动吧。 “啊、啊啊啊……!” 在气球的直径达到六厘米左右时,中岛敦终于用左手死死捂住已经有些凸起的腹部发出了今天第一声激烈的惨叫。他的手指死死抓挠着自己的小腹,就好像这样就可以把那个痛苦源驱赶出去一样。疼痛仿佛是一道连锁机关,从肠道而来的痛苦向四肢传导着,叫少年被刺穿过的伤口和右臂的端口都在阵阵发痛。 中岛敦眼前一黑,几乎就这样栽倒过去。只是在那之前路人A就抓起了他的头发给了他一耳光。 “——啪!” 中岛敦的脸栽到了另一面去。 “你有什么感觉?”男人又一次问道。 这次少年的瞳孔终于聚焦在了路人A脸上。那双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恐惧和憎恨。 “很爽……呜、真的很爽……拜托……”中岛敦一边哽咽着一边回答。 “很shuangma?嗯,我记得我教过你要老实回答——这是性奴的第一条守则来着?既然是你主动这样说的,那么我就这么当成是真话也没问题吧?”路人A挑了挑眉。 没有等待中岛敦说可以或是不可以,在那之后——气球被扩张到了八厘米。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中岛敦喉咙里滚动出了不似人声的哀嚎。忘记了主人、也忘记了规矩,他抱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疼到打起了滚。零零散散的血迹在挣扎中蹭到了地面上,留下了几十道深红色的细长瘢痕。 路人A用脚踩住了他的肚子用力碾了碾。他俯视着中岛敦,举起了手里的打气筒。 “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肠子真的会被撑破哦?说吧,你有什么感觉?”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问出这个问题。 中岛敦终于再也无法承受下去了。他开始崩溃地大哭。 “——痛,真的好痛……呜呜、好痛……已经不行了……” 泪水淹没了瞳孔、淹没了鼻子、淹没了发紧的瞳孔,中岛敦抽噎着、哭泣着,哀叫着呐喊出了自己现在最真实的感受——像是在发泄着从被抓来开始就一直压抑着的全部委屈,将本真的自己挖出了已经没有任何保护作用的外壳暴露在了令人恐惧的注视下。 “很好。” 来自什么人的夸奖声似乎是从十光年以外的遥远星球上传来的一样,带着些许蛊惑、又似乎是可以结束这一切的低语。 像是神明在询问信徒的许愿一样,那声音说——“那么你要请求什么吗?” 中岛敦抽噎着,他没有再思考,只是徒劳地叫喊着: “把气球拿走、求你……太痛了、承受不了……求你了!” 然而、他在恍惚中发现自己的愿望竟然真的第一次得到了满足。路人A解开了束缚在气嘴上的绳套,把已经无用的打气筒随手扔到一边。伴随着气球漏气的噗呲声,中岛敦鼓起的小腹慢慢干瘪了下来,重新恢复了平时的姿态。 ……一切都仿佛梦里一样。 少年迟钝地、不可置信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非常用力地眨了眨眼,看上去有些担心这只是他为了逃避苦痛而在心里制造出的另一场自欺欺人的幻境。 “是真的,不是什么做梦。”路人A用肯定的语气说。 “看吧,去向不存在的什么人祈祷和求助有任何作用吗?你的那些祈祷改变任何事情了吗?”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的手暗示性地抚上了中岛敦尚未愈合完全的断肢,随后又将掌心放在了少年现在还在隐隐发痛的小腹上。 ……没有。他那些祈祷的后果如今正赤裸裸地通过那无法逆转的残缺不断提醒着这个事实。 “所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没有任何人能够解除你的痛苦……除了我。所以如果真的要乞求什么人的话就来试着乞求我吧,那样说不定还会有些效用。” 路人A蹲了下来,用指腹难得温和地擦去了敦的眼泪。 “——因为只有我才是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