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犬饲X室外排尿
中岛敦渐渐真正接受了现状。 只是在真的承认那个男人确实是掌控自己全部的主宰之后，中岛敦不可思议地发觉似乎那些之前难以忍受的日子都变得好过了很多。在那之后的半个多月里路人A都没有再给中岛敦安排什么严厉的调教，而是容许他先慢慢将自己的伤养好。中间虽然有一些诸如滴蜡或是针刺之类的玩法作为日常调剂，但总体上还在可以忍耐的范畴之内。 随后，敦才开始慢慢发觉自己这位主人并不是他之前认定的那样仅仅是个粗暴的嗜虐控制狂。 对方似乎比中岛敦本人还清楚他的反应和承受能力，只要不是出于惩罚性质就不会在调教中真的做到让人会为自身性命担惊受怕的地步……不过倒是也经常出于恶趣味想要看敦被逼迫到极限时的样子。 只要习惯了路人A的作风又不去触碰他最厌恶的点，对方似乎也并不是特别难以相处的主人。 ……甚至于会让人忍不住信赖？中岛敦想，又忍不住悄悄笑了一声。 如果是之前的自己听到这句话绝对会认为他疯了吧。 不过事实确实如此。在确信主人真的很了解他的承受力后，那种会在痛苦的调教中被拆散、虐杀的恐怖感也随之消散了。中岛敦甚至隐约有所察觉、如果不是之前他暴露了自己一直在以……别人作为精神支撑这点惹怒了主人，他本该连那些穿刺和截肢的苦楚也不必领受。 “你有什么感觉？” 现在连这句似乎只是让他羞耻的问题也有了别的含义。没有再去伪装、没有试图在还能承受时说谎来逃避之后的调教，也没有再在“等待救援”的过程中拼命去想些yin语讨好对方，中岛敦只是直接地反馈着自己的感受。 ……只是这样而已，他似乎就会从那地狱中解放了。 现在的中岛敦已经能够确信一个事实。 ——是的，他的痛苦和恐惧只是暂时的。有一个人会一直注视着他，掌控着他……也维护着他，如今中岛敦已经再也不用担心自己那不确定的未来和命运。 一切都是那样清晰可见。 或许是曾经拥有过的白虎异能依然在身体中某个地方残留着些许影响、或许是之后路人A还算精心的保养，中岛敦的身体恢复还算得上快速和顺利，那些穿刺过的痕迹不仅没在之前用扩张气球时被汗液感染，甚至只是短短十几天内它们就愈合成了几十个深褐色的伤疤。 唯一让敦依然难以适应的就是自己缺失的右臂了。 虽然曾经暴露在空气中的骨茬如今已经重新被皮rou包裹，但每当在想要拿些东西或是进食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会去用自己的惯用手……或许是因为这种不适在作祟，中岛敦经常有一种他的肢体还好好呆在那里的错觉。 这种落差感有时会让中岛敦忍不住失神，有次在路人A问起缘由时便就这样老老实实回答了，顺便请求了对方的帮助。而那位主人在沉思一会儿后很快想出了一个可以帮忙的办法。 ……虽然中岛敦忍不住有些怀疑这个方法到底有没有效用。 “铃铃铃——” 放置在屋子门口的刺耳铃声响起，中岛敦立刻明白现在已经到了去吃饭的时间。中岛敦没有主动离开自己的房间，而是娴熟地跪在地上用仅剩的那只手臂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小心翼翼地学习着三腿狗行走的姿态向门口的方向爬了过去。 ——毕竟出了房间之后，他的身份就将暂时从主人的性奴变成主人的宠物狗。 很快，路人A的脚步声就从走廊的另一边传来。 “已经好好等待着了吗？很乖嘛。” 男人的手放在中岛敦的头顶上揉了两把，带着些夸奖的含义。掌心的温度通过头皮传递进颅骨内侧，叫人在这温暖中忍不住想眯起眼睛。不过身为宠物狗在这个时候自然不可能用人类的语言回复些什么，于是中岛敦只是有些羞耻地从嘴里挤出了几声略显不伦不类的狗叫。 “汪、汪呜……” 路人A被逗笑了，赶紧把手里的狗食盆放在了中岛敦面前。那里面已经装满了敦最为喜爱的茶泡饭——这也是他先前对中岛敦应许过的请求。 茶在之前就已经被倒进米饭里搅拌均匀，自然也不需要中岛敦自己亲自执起筷子或勺子做些什么。 ‘如果变成狗的话就不用担心吃饭或是拿东西时总是想到右手了吧？毕竟狗不需要拿东西，吃饭时也不需要用到爪子。稍稍用这个身份充当过度适应一下好了。’ 中岛敦忍不住想起了路人A之前的话。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还是觉得这样适应也有些太奇怪了。 “吃吧。”男人用脚将食盆向中岛敦那边推了推。 因为无法用言语像平常那样说出“感谢主人”一类的话，中岛敦只是用脸蹭了蹭路人A的裤腿，随后才慢慢地将上半身矮下来让自己的脸慢慢靠近装满茶泡饭的狗食盆。 若有若无的香味钻进鼻腔里勾得人食欲大开，本来并不算饥肠辘辘的肠肚也在这气味的勾引下开始发出咕咕的叫声。中岛敦咽了咽口水，却还是没敢放快让自己身子下降的速度——毕竟失去一条手臂的支撑后他的身体重心到底还是有些不稳，他可不想重蹈第一次这样吃饭时一头栽进茶泡饭里的覆辙。 在嘴唇贴在柔软湿润的饭粒上那个瞬间，中岛敦幸福地叹息了一声。他伸出舌头艰难地将紫菜和米饭卷入口中狼吞虎咽地咀嚼几下就吞进胃管，吃相上实在说不上优雅，自然期间不免会在脸颊和鼻尖上蹭到一点米粒。 在路人A的要求下，中岛敦在完食后把盘底剩余的茶水和几粒漏网之鱼也一点点舔进口中咽下，直到盘底干净到反光为止才在喉咙里吐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来代替那句“我吃完了”。 路人A扯了块布囫囵擦了擦中岛敦的脸，把上面那些食物残渣通通扫空。随后他取来一只拴着铁链的项圈和铁丝网做成的嘴笼套在中岛敦脖子和脸上。 “嗯！下午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干脆带你散个步好了，毕竟狗是要保证运动量的……而且好主人就应该在带大型犬散步时好好套上项圈不是吗？” 扯了扯铁链试了试长短后，路人A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摸下巴。 “……对了，我晚上应该没空带你出去小便。但是早上才带你出去过一次，这会儿刚吃完饭应该还没有尿意吧？真叫人困扰。” 说着困扰的男人脸上并没有露出困扰的表情，只是转身去某个放在中岛敦门口的备用柜子里翻找出了一只已经装载进速尿针里的强效利尿剂。 “所以试一下这个吧？” 路人A不容抗拒地执起中岛敦的仅剩的左手迫使他暂时跪坐起来。他用橡胶带捆住少年的上臂，然后将针头斜推进他手背青色的静脉血管中。中岛敦眼睁睁看着透明的药剂消失在了自己的手背里，因为很清楚那支药的效果，所以在药效起效前他就忍不住升起一丝幻觉般的尿意。 再次扯住与项圈相连的铁链向长廊外面走时，路人A愉快地哼起了歌。中岛敦浑身赤裸着被拖拽着尾随其后，膝盖在冷冰冰的地面上磨蹭磕碰、没一会儿就泛起了骇人的青紫色。 今天路人A难得将中岛敦带到了房子外面——自从被抓到这里以来中岛敦还是头一回看清这里是怎样的构造。 从长廊走出室外后是一片空地，穿过空地后爬过一段室外走廊……而后一切都豁然开朗。 那是一片私人花园。 膝盖落在土壤和草地上体会到了不可思议的柔软触感，暖洋洋的阳光从头顶而来让人几乎像泡在热水里一样从里到外都散着热气。中岛敦一时愣在了那里，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步无意识地停在了原地，只是呆呆着看着没有阻隔的、经久未见的湛蓝天空。 ……这是真实的吗？ “这是给你的奖励，毕竟我是奖罚分明的主人。最近你已经理解该怎么服从和依赖我了不是吗？”路人A说。 心脏在喜悦中怦然跳动，已经没有什么言语能表示出此时的欣喜了。牢记着自身身份的中岛敦在路人A脚边转了几个圈，口中涌出几个充满活力的呜呜声。 “有这么开心吗？” 路人A一边大笑着一边解下了中岛敦的嘴笼。“好吧，让你在这里玩一会儿好了。” 屁股被催促似的甩了几巴掌，可是现在那几巴掌也显得如此甜美。中岛敦小心地挪动着手足在草地上爬行着，像是生平第一次见到世界一样用力嗅闻着久违的自然气息。 他能够感受到清新的风穿过自己的鬓角，花粉在空气中飞扬着探进鼻翼……这些他曾经拥有却从未珍惜过的东西如今显得如此难能可贵，以至于中岛敦几乎立刻沉迷了进去。 ……他甚至忘了自己还被注射了利尿剂。 直到半个小时后中岛敦才在小腹有些坠坠发涨的微妙痛觉里恍然惊醒。因为膀胱中已经被装满液体，他在走路时都逐渐开始觉得自己肚子里好像装着一个晃晃悠悠的水袋，而且那个水袋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沉重。 应该要去排xiele吧？这么想着，中岛敦自然地重新爬回路人A脚边叫了两声，又往平日里他会牵着自己去小便的方向走了两步示意。 可路人A没有动，反而对中岛敦摊了摊手。 “没必要跑那么远，就在这里尿好了。毕竟那支催尿针的药效还要持续一段时间，只是一次你可尿不完——还是说今天你就想这么结束了？” 中岛敦立刻急匆匆地摇了摇头，力道大得连脸侧的头发都险些甩到脑后。 他已经明白了路人A的意思，在小小纠结了一会儿后少年后退两步，一如往常地将左臂撑在地上对着路人A抬起一条腿做出公狗撒尿时的姿势。 少年带着晶亮汗珠的小腹和下体袒露在空气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浅色的xue口因为内心中残存的羞耻心而翕动收缩着。路人A欣赏着这一切，笑着与悄悄抬眼看他的中岛敦对视一眼。 “咕……唔！” 中岛敦咽了咽口水，一道黄色的水柱从那根摇晃着的yinjing里冲出来，向下尿进了翠绿色的草皮、被细软的土壤吸收。他尿了足足十几秒那水柱才逐渐稀疏下来变得断断续续，最后只剩下寥寥零零散散的几滴。 “做得不错。”路人A说。 明明只是小便而已吧……中岛敦没有注意到自己其实在因为这句夸奖而微笑。 “今天就允许你在这里呆到把尿全部排空好了。” 少年垂下头对主人伏下身子，再次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呼噜呼噜的声音，随后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子继续快活地享受这难得的机会。 没有担心因为表现放肆而遭受惩戒，也没有忧虑因为过于快活而被殴打…… ——是的，只要遵守他的规矩，他这位主人就是极好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