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102)
第102章 29年12月7日 咚咚咚的鼓点响起,在紫禁城的深夜传的老远,乾清宫首领太监吴良辅提着 灯笼忧心匆匆地往乾清宫走去,在门口碰到迎面出来的近侍太监,连忙问道:「 此时已交三鼓,皇上难道还没睡?」 那近侍道:「哎呀我的吴公公,你可回来了,谁说不是呢?奴才劝了好几回 ,皇上那里肯听?只是低头批奏折。前儿个从北谷口回来就是如此,也不与人说 话,连皇后和太后主子那边也不去了,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事,宫里的人胆颤心惊 ,深怕行差踏错,惹怒了皇上,好不容易盼的你回来,皇上最信任你,你得想想 办法才是。」 吴良辅自小看着顺治长大,对小皇帝的性情了如指掌,却还从未见过他这般 反常,像是遭了什么极大的打击。 他问道:「你们告诉太后主子没有?」 近侍叹息道:「这么大的事能不说吗?太后主子也来劝过,谁知她不劝还好 ,劝了之后皇上更不行了,也不知跟谁赌气,这几日连御膳也不吃了,只是一个 劲地喝茶。」 吴良辅心中一震,太后和皇帝向来亲密有加,一个宠爱儿子,一个孝顺母亲 ,可谓母慈子孝,那可是宫里人人传颂的佳话。 从前纵然有些小别扭,不过一会儿就过去了,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想来 想去也想不出个理由来,要说跟皇后闹别扭,那也不可能,毕竟他知道顺治根本 不喜欢皇后,皇帝不可能为了一个不喜欢的人如此折磨自己,要说为了国事,那 更不可能,自从亲政以来,全国各地汇聚来的坏消息多如牛毛,要都这样只怕难 活命。 前段时间他奉诏去蓟州查验皇陵,昨日才回京。 来乾清宫之前,已经向各处太监宫女细细打听过顺治的近况,无非是帝后拌 嘴,前线战事小挫,还不至于到如此田地,思量了半日,竟没理出个头绪来,也 是次没了底气踏入乾清宫。 他在门前徘徊了许久,心里有些伤感,皇上年纪越来越大了,他也越来越老 ,只怕以后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摸准皇帝的心思。 硬着头皮进了暖阁里,正好瞧见顺治低头批阅奏章,屋子里满是灯油臭味, 桉头的文桉堆的小山似的,地上还有许多刚扔的纸头,少年皇帝的眼睛布满血丝 ,面色阴沉,眉头拧成了疙瘩,那里还有往日应有的锐气?吴良辅看的心头一痛 ,他一直照看顺治长大,虽说是职责,可日子久了,难免参杂了一些感情在里面 ,此时见顺治如此自残,也如他在摧毁自己毕生的荣耀,不禁老泪纵横,双腿一 软,爬到顺治脚前道:「回禀主子,老奴回来了!」 顺治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点头,嘶哑着嗓子道:「回来就好,你先跪安吧, 朕还有奏章没批完,明日内院又该派人来催。」 吴良辅捶胸蹈足地哭道:「主子心里有什么话只管跟老奴说,别在心里憋着 ,身子憋坏了可叫老奴怎么向天下交代,怎么向太后和列祖列宗交代?!」 一面说一面嚎啕大哭。 顺治终于停下笔来,冷冷地看着吴良辅道:「你说什么?」 吴良辅勐然发现自己激动之下竟然失言了,他不过一个首领太监,有什么资 格向天下万民交代?后背不禁冷汗淋漓,举起巴掌连连掌自己嘴,一边打一边道 :「奴才错了!请皇上责罚!但请皇上回房歇息,老奴刚一回来,听那些奴才说 主子您三天三夜已经没有休息,再这么下去,龙体吃不消的。」 顺治见他脸都打肿了,口角流出血来,心中一叹,连忙拉着他起来道:「别 打了,你这又是何苦来呢。朕还是知道你是忠心的,要是连你也信不过,朕不知 该相信谁才好。」 话未说完,泪珠儿就落了下来。 吴良辅见他哭了,反倒放心起来,只要肯宣泄出来,那就还有救。 顺治这一哭,所有情绪就像决了口的黄河,汹涌而来,再不顾帝王威严,埋 首在老太监的怀里嚎啕大哭,最后沉沉睡去,一连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情绪终 于平稳下来,也恢复了饮食。 无人之时,顺治忽然抬头问吴良辅道:「吴大伴,朕想杀一个人该怎么办?」 吴良辅大吃一惊道:「皇上想杀谁?」 顺治不悦道:「你只会说该怎么办就好了,问那么多干嘛?」 吴良辅连忙恭敬道:「老奴煳涂了,皇上向来仁厚,满朝大臣无不称颂皇上 皇恩浩荡,皇上要杀的人也一定是恶贯满盈,大jian大恶之徒。」 顺治点头道:「没错,此人辜负君恩,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泄朕心头之恨。不过他之前立功很大,又是皇亲国戚,贸然除掉,只怕众人不服,因此朕才找 你商议。」 吴良辅听他这么一说,已猜中八九分,顺治亲政的最大功臣没有别人,正是 刚袭了查王爵位的赵羽,都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也不知 这赵羽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竟让顺治如此痛恨,一点也不念及拥立之功,必欲 除之而后快。 可是顺治闭口不谈,他也不好追问,想着平日里收过赵羽好处也不少,因此 谏言道:「皇上圣明,无论他之前立了多大的功,只要后来作jian犯科,都该杀, 明太祖曾经对那些骄兵悍将也说过,‘金樽共汝饮,白刃不相饶,’皇上要杀他 ,他要是还存一点忠义之心,就该自行了断才是。」 顺治笑道:「都要这么顺利,朕也不容天天发愁了,不瞒你说,朕想要杀的 人正是查王赵羽,他如今是护军营统领,又是领侍卫内大臣,手握重权,别说要 杀,只怕轻易触怒不得,否则激起大变来,朕这个皇帝只怕就做到头了。」 吴良辅连忙道:「皇上太过自谦了,当年多尔衮手握两白旗大军,结党营私 ,不可一世,如今他的党羽还不是被皇上连根拔起,赵羽不过蒙古外藩王爷,手 中所有权力都是皇上所赐,比起多尔衮来差太多,皇上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解 除他的军权。只是此事宜缓不宜急,当徐徐图之,莫要让外臣认为皇上在擅杀功 臣。」 顺治听了点头道:「那依你的意思,朕该如何处置他?朕现在恨他恨的要死 ,他只要活着,朕就不会高兴。」 吴良辅道:「奴才认为,不如先给他外放,然后遣御史搜罗罪名,一旦抓住 把柄,勒令都察院细细追查,奴才不相信他当世子这么多年,就没什么丑闻劣迹 ,那时候咱们再杀他,就名正言顺。」 顺治听了大喜道:「好主意!容朕再细细筹谋,莫要让他觉察出不对来,万 一跑了就不妙了。」 当晚主仆又商议了许久,至一更时方才安歇,吴良辅出了乾清宫后,立刻派 心腹将一张字条连夜送往查王府,赵羽在梦中被人唤醒,知道发生了大事,于是 披衣起来,拿着字条反复看了许久,这才在油灯上烧了。 心中不禁惊骇莫名,顺治竟然对他起了杀心,还好自己先前有先见之明,送 了吴良辅一栋大宅子,逢年过节也是礼物不曾断过,否则现在连怎么死的也不清 楚,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竟不知该如何应对,一时心乱如麻。 他已经猜到,顺治突然起了杀心,一定是他察觉到了自己与太后的jian情,否 则不会这样突然,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发现的。 如今顾显臣这个祸害还没除掉,又冒出顺治这个大敌,他意识到现在正处于 前所未有的险境之中,必须当机立断拿出对策来不能坐以待毙。 可是左思右想也拿不出好的对策。 他自己想要活命很容易,直接逃走就好,可这么一大家子人,有老有少,又 该逃到何处?正愁闷间,忽然一双洁白的手按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按捏着,回头一 看,只见碧如冲他笑道:「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走来走去的干嘛呢?莫非又遇 到什么糟心事?」 赵羽正愁没个人来分担压力,于是将皇帝的事与她说了。 碧如却笑道:「怪道你经常往慈宁宫跑,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居然跟自己姑姑 勾搭上了,偷吃不说,还被皇帝抓了个现行,现在才知道着急,看你还敢四处留 情,惹一身sao。」 赵羽急的抓耳挠腮,叹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趣?那可是皇帝,一言不 合就要抄斩满门,你就一点儿也不畏惧?」 碧如笑道:「要是你练功练到了我这个境界,皇帝又如何?信不信我现在就 可以进宫宰了皇帝,然后优哉游哉地一走了之?」 赵羽听的心中一喜,连声道:「你的武功难道已经突破了?什么时候的事, 你咋不告诉我?」 碧如也是神色激动,涨红着脸道:「前几日就悟了真言,参破了六识九感, 自觉能化元神,只是还没想好该如何告诉你,现在看你这么紧张,我就只好告诉 你吧,坏消息已经很多了,总得听点好消息才是。」 赵羽激动地搂着她道:「这下可好了,你已经天下无敌了,除非真的遇到神 仙,凡人在你眼里不过是会走路的两脚蚂蚁。」 碧如得意道:「那是当然,现在你就是想要杀皇帝,只需一句话,我进宫去 把他宰了。」 赵羽摇头道:「那可不行,他是我姑姑的儿子,再怎么我也于心不忍。」 碧如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忌这些,有什么还能比自己性命更重要 呢?」 赵羽感叹道:「姑姑与我有厚恩,咱们一家子也多受她照料,你不是也经常 夸她好吗?这会子怎么又变的如此绝情?」 碧如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好啦,那小皇帝不懂事,我暂且放过他一 马,不过也不能放纵不管,他的身份虽然是皇帝,不过其实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 孩,你怕他做什么?你明日去拜见皇帝的时候,按我的教的法子去做,保管他乖 乖的不敢再起异心。」 说毕在赵羽耳边咕哝了好久,赵羽笑道:「你确定能管用?」 碧如笑道;「当然管用!不信你试一下,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危险。」 两人商议已定,当夜无话。 次日,赵羽进宫面圣,在乾清宫与群臣一起跪拜顺治,随后便商讨起西南战 事,这几日朝中都是这个话题,主要是清军接连溃退,朝廷又国库空虚,似乎已 无再战之力,各地督抚都上折子请求休养生息,以待来年再战。 顺治坐在龙椅上仔细观察着群臣,耳朵听着众人滔滔不绝地议论国家大事, 眼睛却落在赵羽身上,只见赵羽目不斜视,额头微扬,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 样子。 就在众人听济尔哈朗汇报完前线战情之后,顺治突然道:「赵卿家,这西南 战情胶着,大家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你身为亲王更应该积极建言献策,今天列 为大臣都在,你也借机说说该怎么办吧。」 赵羽出列道:「回禀皇上,臣不通军事,就算有什么谏言,只怕也是无稽之 谈,说出来空落笑柄,臣别的不会,只会一点拳脚功夫,上阵杀敌或许还行。这 建言献策就算了。」 顺治道:「你以前是御前侍卫,会一些功夫那是应当的。不过让你去当马前 卒,那也是大材小用了。朕要的是领军之才,而非匹夫之勇。」 语气已有些不善。 赵羽早知道他会借题发挥,笑道:「皇上太小瞧匹夫之勇!当年关云长于百 万军中取上将人头,臣虽不能与关圣帝相比,但也不算太差。」 顺治听了奇道:「看不出赵卿家竟然有如此高的武艺,不妨展示展示,让大 家点评点评,列位觉得如何?」 济尔哈朗摇头道:「朝堂之上,岂能如此随性?不妥不妥。」 鳌拜却道:「郑王爷此言差矣,我大清以武立国,朝堂上公然比武又如何? 咱们不跟汉人学那些文绉绉的,查王既然想显露武艺,我等正好欣赏。」 济尔哈朗道:「既然如此,咱们去外面,这屋子里的东西都金贵着呢,打坏 了可惜。」 顺治点头道:「郑亲王说的没错。」 于是众人来到殿外。 顺治坐在黄罗盖伞下,群臣环绕左右。 赵羽来到空地上,深吸了一口气,四周一瞧,正好看见殿外几口储满水的大 铜锅,起码看起来足有千斤重,于是脱下袍服,赤裸了上身走了过去,扎下马步 ,环臂抱住。 众人一时看呆了,这大铜锅放在外面是用来灭火的,平时要移动的话还必须 放干水,架好铁棍十几个人一起抬,从未听说单人能举起来的。 众人正发着呆,忽听赵羽大喝一声,如同平地炸了个雷,再看时,只见他双 臂青筋暴起,已将那大铜锅抬离地面,锅口的水面不过微微荡漾而已。 别人倒也罢了,鳌拜自诩天生神力,满洲巴图鲁,自忖没把握将这铜锅 抱起来。 一时叫好声大起,顺治心惊不已,如此神力,更充分说明了赵羽不好招惹, 不禁心里有些打鼓,原先要杀他的念头竟澹了一些。 最新找回4F4F4F, &26368;&26032;&25214;&22238;&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4;&65315;&65327;&65325; &x6700;&x65B0;&x627E;&x56DE;&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E;&xFF23;&xFF2F;&xFF2D; 众人正赞叹之中,赵羽却还未停止表演,只见他单手抵住锅底,再次发力, 竟将大铜锅高举过头,众人哗然,这已经不是天生神力了,这简直就是大力神在 世。 他们更惊讶地发现,那铜锅侧面竟出现了深深的手掌印,就像铸铜的时候不 小心刻上去的一样。 赵羽举着铜锅在场炫耀地走了一圈,他以前很少炫耀自己的武功,朝中亲贵 还只当他是普通好手,现在则迫不及待地炫耀,以震慑在场所有的人,尤其是不 知天高地厚的小皇帝。 此时宫中侍卫、宫女、太监都闻风赶了过来,纷纷伸着脖子看表演。 赵羽等所有人都看清楚了,这才将那大铜锅放在地上,只听落地那一瞬间, 铜锅发出翁的一声闷响,地面震动,地下那汉白玉地砖竟被震出许多裂缝。 鳌拜不敢相信,只当铜锅是假的,跑过去试着抱了一下,拼尽老命却纹丝不 动,方知这是真本领,不禁对赵羽佩服的五体投体。 接下来赵羽兴致大起,又表演了摔跤,十几个顺治豢养的蒙古大汉竟无一是 他对手,只要一近身就被撂倒在地,又与一群侍卫持刀对战,如入无人之竟,没 有一合之敌,那双手掌坚不可摧,刀枪棍棒皆被他捏成麻花,花岗石头也被他的 拳头砸成粉末,别人都是叫好,唯独顺治看的冷汗连连,毕竟如此身手,侍卫再 多也没用,赵羽现在想杀了他也是易如反掌。 赵羽本就是专门演给顺治看的,每一招都是出全力,紫灵神功的威力显露无 疑,眼见顺治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见好就收,场地已被他搞的一片狼藉,到处 都是石头碎末和兵器残骸。 欺软怕硬是人之本性,顺治和他背后的大清朝廷更是如此,赵羽亮出自己的 本事以后,再无人敢对他说些硬话,生怕被他一掌拍碎了脑袋。 顺治更是连夜改变了杀他的初衷,反倒好言劝慰,赏赐了许多金银,封他为 巴图鲁。 至于他与太后通jian的事,也就当没看见罢了,反倒隐隐觉得母亲眼光甚好, 看中的人原来是当世英雄。 御前演武本是碧如的主意,赵羽一开始还不愿意这样做,觉得有点胡闹,那 里知道竟然收到奇效,吴良辅在此后给他的字条里已经多次提到,顺治已放下杀 心,打算与查王共享富贵。 赵羽终于松了口气,慈宁宫他是不再去招惹了,非要去的话,也要故意挑选 顺治在场的时候。 不言赵羽如何小心翼翼应付顺治,且说赵羽的大儿子赵平年纪渐长,对男女 之事越来越感兴趣,周围又都是数一数二的绝色美女,更撩拨得他蠢蠢欲动,忍 不住与侍女秀珠偷偷弄了几回,先还觉得惬意销魂,后来又觉秀珠不懂风情,生 涩僵硬,渐渐不知足起来。 这一日弟弟赵寻生病,他前往探视,不过随意嘱咐几句,就起身离开,沿着 廊檐一个一个房间地逛,自从上次无意间找回儿时丢失的玩具以后,他就喜欢到 处搜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恰好来到贺馨儿的房间,只见她披散着湿润 的秀发,清香扑鼻,脸上红扑扑的,似乎刚洗完澡,眼见赵平过来,于是招手道 :「你过来,正愁着这几个字不认识呢,你帮我看看。」 赵平走过去拿了册子,只见上面写着许多诗歌,倒也有不少佳句,于是摇头 晃脑地念给贺馨儿听。 在所有姨娘之中,他最怕的是母亲楚薇和姨娘赵欣,最喜欢的则是贺馨儿, 毕竟贺馨儿与他年纪相差不大,在他面前也从不拿姨娘的架子,彷佛是个大jiejie 一般。 贺馨儿一边听一边记,不一会觉得腰酸背痛,于是站在浇花的木台上让赵平 帮她揉下肩膀,揉了几下发现站着不好揉,她就手杵在窗台,一边看着诗句一边 让赵平揉着肩膀,两人讨论起唐诗来,这个时候赵平站在贺馨儿的背后,她那浑 圆的臀部正好展露前面,丝绸的睡衣非常贴身,看着姨娘的身材曲线,赵平心里 一荡,忽然发现她洗完澡后没有穿抹胸,甚至连亵裤都没穿,外面只披了一件丝 袍而已。 闻着女儿家特有的香味,感觉自己口感舌燥,roubang下意识就顶起来,还好此 时已近黄昏再加上她背对着他不至于被发现,赵平后来才知道,贺馨儿与别的姨 娘不同,她大大咧咧习惯了,从来不知忌讳什么,所以洗完澡基本上都这样穿, 随意惯了,毕竟这是王府内院,只怕一辈子也不会有外边的男人进来。 早就受到各类春宫图熏陶的赵平,虽然知道和姨娘luanlun是不为世人接受和认 可,但他也遗传了赵羽的秉性,只要是遇见喜欢的女人,就是想不择手段也要得 到,也不管她身份是谁。 在帮贺馨儿揉肩的时候roubang竟无意中顶到了姨娘的臀部,虽然马上就退开了 ,但她发现贺姨娘并没有什么动作和表示,于是大着胆子,慢慢的试探性的抵在 贺姨娘的臀上,因为赵平穿得是宽松的青袍,但可以很明显感觉到roubang的位置顶 在贺姨娘的两个臀缝之间,贺馨儿和赵平都没有讲话,赵平的手也从揉肩变成了 抚摸贺姨娘的肩部,感觉心砰砰的跳,巨大的刺激使得脑子里的血液沸腾起来, 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所有理智,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和刺激,赵平差点流了 鼻血,他又低头从贺馨儿的胸口偷偷看去,只能看见奶子上方雪白一片,却看不 见rutou,那奶子如新剥的鸡蛋,散发出无穷的诱惑,鬼使神差之下,赵平竟伸出 手来,从领口往下一探,伸手握住了贺馨儿的奶子。 他被自己的举动震惊了,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只觉入手一片滑腻,好 软,酥麻销魂入骨。 贺馨儿眉头微微一皱,抱怨道:「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 贺馨儿明显有些不快,回身离开窗台,赵平也赶快把手抽了回来,那分钟他 真想给自己一耳光,自己太孟浪了,要换做别的姨娘只怕会被打死。 贺馨儿却转身去了卧房梳头,这时候头发基本干了,赵平本想追着去卧房, 却不知道用什么借口,感觉自己精神有点恍惚,赵平想走又不甘心,想继续去sao 扰贺馨儿又怕她翻脸发怒,断了这些年建立起来的情谊。 于是只得在窗台边装作看书,心思却早已不在书上了。 满脑子都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看到了贺姨娘的身体,还赤裸裸的毫无 阻隔的握住了她的奶子,这奶子可只属于父亲,现在却被他握了,虽然其实就是 那么一瞬间,然而回味却无穷,总觉得忐忑,又觉得格外刺激,心乱如麻。 想到这里,这书本再也看不下去了,赵平来到花厅,感觉里面像蒸笼一样, 再加上内心的燥热,干脆脱起衣服来,赤裸着上身,打开窗户,让晚风吹进来, 贺馨儿也从里面走了出来,除了头发梳理顺了,其它都没改变,赵平心里又是一 阵激动,脸都红的快滴出血来。 贺馨儿一边埋怨赵平脱衣服,叮嘱他小心着凉,一边关了窗户,嘱咐他披上 衣服,但是天气实在太热,赵平还是坚持赤裸着上身,贺馨儿于是不再多言,眼 见天色发黑,于是点了蜡烛,感叹道:「一晃眼你就长大了这许多,将来娶了媳 妇,就该让人放心了。」 赵平与贺姨娘一起坐在长凳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听她诉说着以前在中原过 日子的不容易,期间还夹杂着对赵羽许多不满,抱怨赵羽杀了公公吴克善,连葬 礼都不让她参加,最近一段时间似乎对蔡瑶和她都十分冷落,一天到晚就呆在碧 如的房间里,不像从前那样宠她。 赵平感觉她对父亲的怨念不是一般的大,贺馨儿的诉说有些事是赵平知道的 或曾经听说过得,的事是次从她嘴里知道,比如吴克善的事,还有秦丽 华、蒋英等人的事,赵平听的津津有味,总觉得父亲太无情,不该如此对待爷爷 和奶奶。 不过只过了一会儿,赵平又开始胡思乱想,眼睛往贺姨娘身上乱飘,她却突 然说道:「我胸口突然疼的厉害,也不知怎么回事。」 赵平一下子来了精神,询问她原因,原来赵平小时候开始吃奶的时候,正是 赵家从中原逃难到北京,一路上楚薇与人对敌往往不在赵平身边,而赵平胃口太 大,只好几个姨娘轮流喂奶,不喂就终日嚎哭,竟离不开rutou。 他又天生的调皮,乳齿经常咬伤姨娘们的奶头,以至于留下旧伤,尤其是贺 馨儿那时候还是个黄花闺女,更没有乳汁,被他咬的最狠。 贺馨儿在谈论自己的奶子时,没有丝毫的掩饰或躲闪,或者觉得赵平还未长 大,而此时的赵平已经不是贺馨儿眼里长不大的小孩了,有过刚才摸贺馨儿rufang 的经历,这时赵平大胆的向贺馨儿要提出帮她按摩rufang的请求。 贺馨儿没有丝毫的迟疑就将抬手将衣服褪下,两个奶子就这么一下子直视在 赵平的面前,当时可能就那么几个呼吸的时间赵平盯着贺馨儿的奶子呆住了,高 耸、白嫩的浑圆和粉红的乳晕,在赵平愣神的时候,贺馨儿拉着赵平的手放到她 的奶子上,把曾经的伤口指引给赵平看,确实如贺馨儿所说,rutou边有浅浅的一 道印记,虽然极浅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到,贺馨儿在诉说当年的事,而赵平揉捏着 贺馨儿的rufang,却已处在情欲爆发的边缘。 如果说刚才在窗台前赵平只是握住了贺馨儿的rufang,确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进 行揉捏,而且此时贺馨儿可以说上半身全裸的袒露在赵平面前,赵平这时下身挺 立着,裤子根本管不住高耸的roubang,顶的高高的。 此时赵平不仅在揉捏贺馨儿rufang,手指无师自通的捻揉着贺馨儿的rutou,她 闭着眼睛也没说话,赵平低头就含住了贺馨儿的rutou,贺馨儿轻哼了一声,事隔 多年又重接触到贺馨儿的rufang,可能太激动,吸得有点用力,贺馨儿敲了一下赵 平的后背,娇嗔道:「又没奶,用那么大劲干什么,吸的疼死了。」 此时贺馨儿的rufang全是赵平的口水。 贺馨儿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叫他去拿块帕子过来,赵平虽然不太情愿离开贺 馨儿的身体,还是马上起身去弄帕子去了。 等赵平弄好帕子,贺馨儿却已回到了卧室在床上躺着,呢喃说:「你回去吧 ,我都忘了你现在已经老大不小了,不能让你碰到身子。」 此时已经没有东西能超过贺馨儿身体对赵平的吸引力,赵平对贺馨儿说道「 还是让我帮你吧,当初让你受了罪,现在该轮到我照顾你了。」 赵平拿着帕子就上了贺馨儿的床,很自然的把把她的衣服褪去,之前半裸的 贺馨儿再次呈现在赵平眼前,虽然卧室没有点蜡烛,但贺馨儿的身体还是那么耀 眼,赵平用帕子在左边奶子上不停擦拭着方才留下的口水,右边奶子却又被他吮 吸在嘴里,贺馨儿的右手搭在赵平的嵴背上,轻轻推拒着,但看起来并不激烈。 赵平的手慢慢的摸向了贺馨儿的大腿,睡袍穿与不穿几乎没什么感觉,手很 迅速的就摸向了贺馨儿的蜜xue,贺馨儿捂着毛巾的手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真 的没穿亵裤,赵平的手真真切切的摸到了贺馨儿的蜜xue,那里耻毛柔软稀疏,温 暖而湿润,娇嫩而柔软,贺馨儿闭拢双腿,轻声说着别闹,而赵平已经忍不住翻 身把贺馨儿压在了身下,用腿分开了贺馨儿的大腿,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赵平 上面追吻着贺馨儿的唇,下面褪脱着裤子,也是夏天时候,衣服稀少,很快赵平 已经一丝不挂了,贺馨儿除了腰上还有睡裙没有脱去,和全裸已将没什么两样了 ,贺馨儿一直躲闪着赵平的亲吻,说着快下去,别闹,不要之类的,但声音很小 声,赵平的roubang一直在探寻着贺馨儿的幽径,因为贺馨儿的两只手从赵平翻身上 去以后一直被赵平握着,所以一直找不准位置,急得赵平乱捅一通,忽然一瞬间 roubang进入了一个很湿润、温暖的地方,赵平和贺馨儿一瞬间都有点愣神,此时他 乘机吻住了贺馨儿的唇,松开了贺馨儿的手紧紧的抱住她。 而贺馨儿也紧紧紧的抱住了赵平,感谢以前看过的春宫图以及阴阳和合诀, 教会了赵平很多东西,赵平开始了最原始的抽动,没有任何的语言,贺馨儿的舌 头伸到赵平的嘴里,赵平贪婪的吮吸着,贺馨儿嘴里的味道很好闻,赵平的抽插 也一刻也没有停过,都能听到赵平和贺馨儿结合处传来的阵阵水声,不过一刻钟 ,终于在贺馨儿体内一泄如注,趴在贺馨儿身上喘息着,赵平和贺馨儿浑身都是 汗水。 「快下来!」 贺馨儿脸色严肃地命令道,发泄完之后,她有些后怕。 当年她在假山被吴克善侵犯后,反而开始变的欲求不满,嘴上虽然说讨厌吴 克善,心里却期盼他快点从科尔沁回来,再次带给自己那异样的刺激,这种刺激 是无法从赵羽身上找到的。 然而谁知不久,坏消息就传了回来,吴克善竟莫名其妙地死在了草原上。 她多方打听之后,才明白是赵羽下的黑手,又是悲痛又是恨,竟对赵羽疏离 了许多,而赵羽本来就女人众多,不缺她一个,见她情绪有异,越发来这边更少。 饥渴许久的贺馨儿,忽然见到赵平这样的半大小子,竟不顾伦常,一步一步 引诱他。 一半算是报复一半算是解渴吧。 赵平也有些后怕,这毕竟是父亲的女人,他平时畏父如虎,不敢想象要是被 父亲知道后,他又该怎么对付自己?所谓父子之情在夺妻之恨面前,他不敢保证 父亲更看重父子之情。 毕竟赵羽对他平时要求极为严厉,虽然不怎么打骂,但惩罚他的手段层出不 穷。 有一次他犯错,赵羽就下令所有人不准与他交谈,否则立刻打死。 果然连续两天没人敢跟他说话,直把他折磨的连连认错才罢休。 不过就算父亲再怎么严厉,他还是抵不过美色的诱惑,眼见着贺姨娘的美xue 流出白花花的粘稠物,心里不禁又是一荡,于是拿着帕子弯腰去擦拭,贺馨儿一 把夺去帕子,自己拭去浓精,喝令他在床前跪下,含泪责骂他不知羞耻,强jian庶 母,像是遭受了极大的委屈。 赵平少年之人,那里知道女人的心思,吓得连连求饶,哭道:「姨娘我错了 ,下次再也不敢了!」 贺馨儿正色道:「难道还有下次?我可是你父亲的女人,你的庶母,你也敢 这样对我,我一定告诉夫君,看他不打死你才怪。」 赵平只当说的是真话,吓得瘫软在地,一个劲地道:「姨娘饶了我吧,以后 我只听你的话。」 贺馨儿正等他这一句,妩媚地笑道:「真的假的?」 赵平连连点头道:「当然是真的,贺姨娘是所有姨娘之中最漂亮的,我爱还 来不及呢,我骗谁也不敢偏你?」 贺馨儿这才道:「油嘴滑舌。看你方才那样子,似乎不是次碰女人,老 实交代,你次给了谁?」 赵平连忙将秀珠的事说了。 贺馨儿笑道:「这小丫头也算近水楼台先得月。夜心不小。也罢,看你态度 还好,我先饶过你。」 赵平心中一喜,跃上床抱着贺馨儿道:「我就知道贺姨娘最好了。今后我会 加倍孝敬你。」 贺馨儿感觉他roubang又翘了起来,正火热地顶在腿心子上,不禁心中又是一荡 ,笑道:「才刚认错,怎么又发坏了?」 赵平不答,一双手又盖在她翘起的双峰上,肆意揉捏。 方才贺馨儿并没有好好发泄,现在被他这么一摸,身子又开始发软发烫。 两个人滚在床上,搂在一起。 赵平再一次吻在她的红唇上,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不停吸允着香唾,吻了许 久,这才分开来,两个人皆是红霞满面。 捏够了奶子之后,赵平将手往下一探,只觉蜜xue已经yin水泛滥,xue口火热异 常,一股吸引力传到手心,看来已经迫不及待地邀请roubang的光临。 他连忙握住roubang,找准了xue口,徐徐往里面插入,只觉每深入一寸,那种紧 密感就多了一些,里面的湿热烫着红肿的guitou,又有许多方才射入的jingye从里面 被挤出来,白花花的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床上只剩男女的喘息声和抽插的啪啪声,赵平红着眼睛注视着身下的美人儿 ,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塞了进去,他征服欲望此时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毕竟贺馨 儿全然没了庶母该有的端庄姿态,媚眼如丝,眼角含春,口中叫着「不行了不行 了。」 平时只有父亲才能看到的妖娆媚态,此时全都被他给收入眼底,不但roubang爽 到了极点,心态也爽到了极点。